我上大二的时候,有一次偶然路过那个电影院,便想起了他。于是就去电影院找他。可是找不到他,就询问电影院的员工。
那个员工用满脸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为什么要找那个神经病?他已经被逮捕了。”
“为什么?”我非常吃惊。
“他在电影院里经常值夜班,常常对着空气大骂。我们问他,他就说有个女人一直跟着他,看着他,所以大家都不太乐意和他在一起。有一次,他单独在电影值夜班,居然自己放火,引起电影院火灾,所以被抓了。”
听了那个员工的话,我感到深深的内疚,如果那个时候我能对他多关心一点儿,可能他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承俊和仁锡听着都叹了一口气。
“我为什么要说这个?哦,对了,仁锡,那个窗外的女人和你刚才说的不是很象吗?我觉得你应该去查查你们那幢公寓是否有过自杀的女人,可能就能找到答案了。”
窗外的女子(5)
仁锡听了我的话,脸色更阴沉了,看来他还没有从那件事情的阴影中回过神来。
承俊皱了眉头,说道:“听了一翰说的,我也想起一件事。”他开始说了起来:
“这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乔迁新居,可是每天晚上三点钟,卧室里总会传出奇怪的音乐,那音乐象是有人打开了一个音乐盒,缓缓放出。他一走出房间,那音乐就停了,似乎只出现在他的卧室里。有一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男人用榔头打着他的头。他吓得从梦中惊醒,耳边又传来那音乐盒的音乐声,“丁丁冬冬”。从那以后,他几乎每天都会梦到同一个场景,惊醒后就会听到同样的音乐。他始终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闻到卧室里有一股恶臭。他随着气味找去,发现那味道是从固定在墙上的衣柜里传出来的。于是,他打开了衣柜,发现衣柜里面的木头都非常潮湿,那味道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他开始把一衣服一件一件地拿出来,寻找原因。开始他以为是二层的阁楼漏水,渗透到衣柜里。于是他爬到二楼,可是二楼丝毫没有漏水的痕迹。他便将衣柜壁上的水擦干净,也没放在心上。
可是,过了几天,他却发现,那些水又渗了出来,而且那股臭味越来越浓。他非常疑惑,就叫来了工人,将柜子内壁打破。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是,柜子和墙的中间藏着一具尸体!尸体的头部被人打破,腐烂得很严重。
他们赶紧报警,警察经过调查,发现那具尸体是当年这座房子的建筑工人。经过警察的努力工作,终于找到了真凶。凶手是这个被害者的同事,他们某天喝酒的时候产生纠纷,他错手杀死了他的同事。当时这座房子还在建筑中,所以他便将尸体埋在了墙上。
当房主看到凶手的时候,他非常震惊。那张熟悉的脸就是每天在他的梦中出现的拿着榔头砸他头的男人。
更恐怖的是,那具尸体手上的电子手表的闹钟,就是每天他听到的音乐,可是那个手表的电池早就没电了,那声音是怎么来的呢?
我和一翰想得一样,仁锡,你最好找找你的房间里有没有女人的尸体。”
我们都开始觉得那个公寓有问题,似乎鬼魂只会出现在他们死去的地方,会不会那里以前是个公墓呢?
“刚开始我和你们的想法差不多。所以我去四周打听了一番,结果听到了另人吃惊的事。”仁锡说。
窗外的女子(6)
“你们先听我把刚才的话说完吧。”仁锡又开始压低声音说了起来:
“我的水从口中喷了出来。这次我看到的不仅仅是一张脸,而且是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我吓得一口气跑下楼,打的去了我先辈东军的家。一想到那恐怖的一幕,我就不想回家。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我也不好意思长住,只能硬着头皮又回家了。走小公寓楼下,碰到公寓的管理员,他正在看着电视。看到我走进来,转过头,用非常吃惊的表情看着我。
我心里很奇怪,我和平时和管理员并没有打过交道,为什么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没什么,我看错了。”管理员慌乱地说。
“什么看错了?”我继续追问。
“刚才我在看电视,听到有您进来的声音,看到您身后……哎,应该是我看错了吧,您快进去吧。”他摇着头说。
我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走到电梯旁。真背,电梯居然停在15楼,我按了按向下键,在门口等着。走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感到背后凉凉的,一种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这时,电梯到了一楼,门打开了,我踏了进去,按下九楼的按钮。门缓缓关上了,开始向九楼上升。
“叮……”电梯突然停了,我抬头一看,是四楼。四楼有人住吗?我正在奇怪,门慢慢打开了,门口一个人也没有。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起来,门又自动关上了,开始往上升。
“叮……”电梯又停了,我一看,是五楼。门打开,依旧没有人。
这样的情况一次又一次地发生在六楼,七楼,八楼,我屏住呼吸,等着电梯快点到达九楼。虽然每次电梯开门,门口都没有人,我却能明显得感觉到每一次都有人踏进电梯,似乎有一些看不见的人,慢慢向我挤来。
终于到了九楼,我迫不及待地想跨出电梯,就在那一刹那,电梯突然“吡吡”地想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居然是电梯超载的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