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今晚你就住这儿吧,涂了药的地方先别沾水。”沉自执打开了房门,又想到什么,回头问,“可以吧?这儿有点偏了,打车也难打。”
秦悦点了点头,又有什么关系,她家又没人管她死活。
沉自执离开房间,秦悦才放松地走到了窗边。
如果第一次是为了交易,那这次是为了什么呢?秦悦不理解,只知道内心叫嚣,叛逆的情绪到达了巅峰,她才会继续荒唐下去。
秦悦隐隐约约捕捉了一点情绪,再深究却再也找不到了。她伸手打开了窗,任秋风吹乱她的头发。
沉自执把她带回了家,也可能是房子,毕竟这儿只住着沉自执。
十七楼的高度让秦悦有些恍惚,她趴在窗台上看着稀疏的亮光,觉得这儿确实太偏。
太偏太偏,这样也好。
秦悦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到底也是解决了,浅浅笑了一下,觉得寂静的夜也闹了起来。
房门被敲响,沉自执进门就看到秦悦愉悦的表情。
眼角微微上扬,俏得很。
“当心着凉。”沉自执关照了一句,“出来吃饭吧,冰箱里没什么了,我就简单做了点。”
秦悦歪了歪头,她记得听同学说过,A市大部分建筑项目都是沉家承包的,少爷还会有做饭爱好吗。
她以前也是不做饭的,不过往事也不必重提。
今非昔比而已。
“好。”
秦悦饿极了,断断续续折腾了一晚上,但是走向餐厅的时候仍有种英勇就义的错觉。
“去洗手,直走右转卫生间。”沉自执正盛汤,闻着味好像还挺鲜。
卫生间干干净净的,也只放着一个人的洗漱用品,秦悦若有所思。
落座前,秦悦眼尖地看到洗衣兜里放着自己的内裤,大咧咧的展示着,乳白夹着红,刺得她咯噔一下。
“怎么了?”沉自执见秦悦盯着洗衣兜看,道,“有点脏了,所以擅自就打算给你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