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应晨书好像真的除了婚姻,其他都想给她。
回去的路上,君筱问姐姐:“你一早上都在出神,怎么了嘛?不好玩了?”
“没,怎么会呢。”有一天那个地方也成了她心头惦念,挥之不去的一个秘密了。君熹笑了笑,“筱儿,我过两天去趟览市。”
“啊?为什么?”君筱茫然。
君熹眨了眨眼,淡定地说:“和朋友约了。”
“什么朋友啊?你览市的同学?高中同学?”
“嗯。”
“大过年的跑这么远……天又冷。”
“不远,等我脚伤好了,就不远了。”
决定要去的这一瞬间,君熹觉得浑身都是发烫的,仿佛高雨昨晚并没下雪,而在今天步入了温暖的早春。
今天行动还不利索,早上出去这一趟,下午腿伤似乎被拉扯到,很疼,君熹下午只能跑房间去睡了个觉。
太过无所事事,一觉醒来天色已经不早了,下楼时厨房里已经在做除夕年夜饭了。
妹妹和父母在做,君熹既插不上手又没法插手,看了看,在家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不自在,除了君筱没人多看她一眼。
终于撑到吃饭,君熹主动去拿碗筷。
坐下妈妈薛月芳就问小女儿:“你们学校什么时候开学?”
“正月十六。”
“那我元宵节要去宁山走亲戚你去吗?”
宁山是瑚洲的邻市,那边有个她们家的姨妈,远倒是不远但是薛月芳走亲戚至少去个几天。
君筱蹙眉道:“来不及吧,我第二天要上学。”
母亲没再说话,吃了半顿饭后,在君熹去添汤的时候,似乎才想起来饭桌上多了一个人,大女儿回来了。
她问起君熹:“你什么时候回去?”
“初五吧。”
“你们公司初六就要上班?”
“初八,但和朋友约好了,提前两天去玩玩。”
“一年到头回一趟,还和别人约好去玩,你缺心眼吧。”
“……”
君筱抬头:“我姐中秋前几天不是回了一趟嘛?你们又不回来。”
妈妈一边夹菜一边堵回去:“她临时回来的,谁能陪着回来?”
君筱也有话说:“你不就在宁山吗?一个小时车程还回不来?”
薛月芳瞪了小女儿一眼,“刚到,能椅子还没坐熟就走?你有没有教养的?”
君筱低头吃饭,不再说话,懒得去说明明已经去了几天了。
终于吃完了饭,君熹看这阴沉沉的气氛,不干活是不行,就主动卷起袖子把一桌子乱七八糟的碗筷丢洗碗池去洗。
君筱要洗她没让,就在厨房走来走去陪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