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灵犀眼中满是迷茫,这里怎么变成了李怜花的故乡了,这里明明是她的师门所在地,她在这里生活了近二十年的时间,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无比熟悉,她平时修炼更是在这帝踏峰顶修炼,所以她对帝踏峰顶比对慈航静斋的其他地方更熟悉。
李怜花的众多妻子看着这突然多出来的女人,纷纷惊奇不已,虚夜月更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夫君,她是谁啊,怎么出来的,莫非是鬼不成?”
一提到鬼,众女都有些惊恐,李怜花呵呵笑道:“她不是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至于怎么冒出来的,你们想知道吗?”
“夫君,别卖关子了,快告爷诉我们她是怎么突然冒出来的!”
“是啊是啊……”
看着众女那求知的眼神,李怜花也不再隐瞒,让众女坐下,也不管旁边陷入迷茫的鹿灵犀,他便慢慢的解说起自己的奇遇,这些都是他最重要的人,根本没有必要去隐瞒,李怜花一丝一毫的说起自己是如何穿越到大唐,如何与大唐中的人物对抗,有遇到什么红颜知己,每一句每一字都能够引起众女的一惊一乍。……
慈航静斋,后山一座天然小湖。
湖面之上嬉笑戏水,李怜花的众多女人挥动着纤纤玉手,弹动着素足在平静的湖面上勾画出一圈圈荡漾起伏的涟漪,长长的秀发披在光滑如玉的脊背上,修长的玉腿纤巧轻盈地踢打着水面,巧夺天工的玉足正开心地激溅着水花,就象湖中的精灵在这里翩翩起舞!
秦梦瑶穿了一件水绿色的纱裙,薄如蝉翼,里面竟未穿亵衣,丰腴的胴体隐约可见。尤其是领口处开得甚低,直到腰际,弯腰撩水之时,前胸的纱衣垂了下来,正好让偷窥的李怜花清晰的看见两只圆润白皙的娇柔,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得人耳红心跳。
湖上微风吹拂,靳冰云的罗衣在水中荡起圈圈的涟漪,紧贴着她动人的躯体,一瞬间似乎世间所有的美丽都在她身上呈现出最为完美的形态。粉面上光泽闪烁流转,仿佛一块纯洁无暇的美玉绽放着璀璨的光辉。
李怜花凝望着眼前这动人的女子,她的颈子修长而白皙,那细小柔软的白色绒毛在肌肤上微微迎风颤动,令人不由得一阵心悸,一种难以遏止的软软的感受从心底泛起,在心灵的深处低徊沉静。
在心中,李怜花不觉拿这两个慈航双娇暗一比较,秦梦瑶就似一朵玉立清新的出水芙蓉,高雅而玲珑剔透;而靳冰云则似空谷溪边的水仙,娇柔而芬芳怡人。
看着这不同风味的师姐妹,李怜花心中暗自感叹!
在给几女说了自己的奇特经历后,众女虽然大为吃惊,但是在她们眼中,李怜花已经是神仙般的人物,就算是发生再离奇的事情她们也能够理解,李怜花当时还以为众女会为此谈论许久,但是他失望了,因为众女在听过后就直接忘在脑后,令他郁闷不已,听完那故事的众女纷纷要求到这个位于慈航静斋的后山天然湖一起洗澡,至于还处于震惊中的那个被李怜花从大唐带到这个时空的“剑后”鹿灵犀则是被慈航静斋中的女尼带到一个清静的院落休息去了,她要好好独自思考一下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对众女的要求,李怜花欣然应允,毕竟已经有很久没有和她们一起嬉戏洗闹了。此时正盯着眼睛看着秦梦瑶和靳冰云的他浅浅的微笑挂于脸上,显得暧昧之极。忽然,他举步向前,双手齐伸,再慈航双娇的一声娇喊中,顿时双双被李怜花揽入怀中。
夜色低沉,湖中的水面波光粼粼,其他几女好像早有默契似的纷纷远离李怜花和慈航双娇,李怜花熟练的褪去二女身上的衫裙,魔爪散发着丝丝的热气,挑逗着她们的每一根神经,呻吟娇喘声连绵升起。
在李怜花的一阵爱抚之下,早已心荡神弛、春意勃发的秦梦瑶和靳冰云终于忍不住无尽的爱意,齐齐贴了上来。
刚一将秦梦瑶抱入怀中,她的身子顿时僵直起来,李怜花只好一边轻吻著她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吟,那带著磁性的声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终于让她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一双藕臂搂住了李怜花的脖颈,粉腻的玉腿被熟练的分张了开来。李怜花那奋起的火热逐渐分开了湿腻的花蕊之心,正顶在了花道入口,顿时,秦梦瑶已嗯嘤一声软了下去,那花道的四壁早已随着湿润,李怜花感觉里面的吸力不停地把他的火热吸了进去,令他大声吼了一声。
秦梦瑶脸上娇羞无限,迷离的眼神看着李怜花,娇声道:“夫君,嗯……再快点,人家好难受!”
“好久没和梦瑶如此亲密了,想不到你如此饥渴啊。”
李怜花调笑道。
“坏人……嗯……”
现在的秦梦瑶外衫早已被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娇柔上,那并蒂莲花不断变幻著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
随著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泄出了腻人的乳晕,那双眸子更是迷蒙的彷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
秦梦瑶乖巧地伏在李怜花的胸口上呢喃着,一头青丝散乱地披散开,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
“嘿嘿,看你相公的手段吧!”
李怜花轻笑道,搂著她丰腴的腰肢再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著体内火热的坚硬和跋扈。
秦梦瑶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搂上了李怜花的后背,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了一条亲匿地搭在了李怜花的腿上。
大手顺著秦梦瑶后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玉臀,李怜花不禁感叹著造物主的神奇,著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身子竟是从没遇见过的完美。
把玩良久,大手越过后庭,轻轻的一勾,又带出了她一声细若箫管的呻吟,指尖也顿时多了几道亮晶晶的银丝。只轻轻一下,她就轻轻打起了寒颤;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的头使劲拱在怀里,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呵气间隐约听到一声:“嗯,夫君!”
“怎么了?”
李怜花笑道:“想要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