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赶紧解释,两个人寒暄了半天,我还是没有搞明白她为什么打电话过来。最后,我问:“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又有一部新电影放映了,你想不想去看?”
我又没有疯,花那个冤枉钱呢?我赶紧说:“天太热了,电影院人又多,不如你把碟子租到我那看吧。”
“那也行,但是你什么时候有空啊?这个周末行吗?”
“这个我说不准,我手上这个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这样吧,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你们老板也太黑了,周末也不让人休息啊?”
她又发表了一番对老板的不满,接着就挂上了电话。
挂上电话还没有五分钟,手机又响了。我接过手机,还没有说话,那边就问:“大哥,信给她了吗?”
我没好气的说:“你别催了,信我已经交给她了。”
“那她怎么说?”
“她什么也没说。”
“真的什么也没说吗?”
“真的,真的。”
“那她有什么反应没有?”
“我怎么知道?”
他还想再问,我说:“你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说完,我把电话给挂上了。其实,我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侯先生,人家雇你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和他有什么联系,我却做了一次内应,拿人家的钱却不替人家办事,真是有点说不过去。
第二天早上,侯先生和他妻子都出去以后,病房的门打开了,那个女孩走了出来。她红着脸对我说:“对不起,昨天我咬了你,我也是一时心急,真的对不起。”
人家都向你道歉了,你还能说什么呀。我摇摇头说:“没关系。”
她又看看了四周,从兜里掏出几张纸,说:“能不能麻烦你把这个交给赵林?”
我有些犹豫,没有接。
她可怜兮兮的说:“求你了。”一副我不答应,就哭给我看的样子。没办法,我只得接了过来。女孩赶紧又拍了我几句马屁,才进了屋。
工夫不大,赵林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我还不等他说话,就把这几张纸递给了他,说:“她给你的。”
他接过去,连声说:“谢谢,谢谢。”接着就不知道到哪个角落看信去了。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又过来了。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说:“大哥,你抽烟。”
我摇头说:“不会。”
他又掏出一瓶饮料,说:“大哥,你喝口水。”
我还真有点口渴,接过来,喝了几口。他又掏出几张纸说:“大哥,再麻烦你把信交给小雪一下。”
我差点把口中的饮料给喷出来,还真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见我不接,立刻央求说:“大哥,你帮帮忙,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我斜着眼看着他说:“最后一次。”
他点头如捣蒜。
见我接过信,他说:“大哥,我就在昨天的那个天台等消息。”
唉,赶紧把信送进去吧。我可受不了他催命似的,一个劲的问。趁着现在屋里没人,我把信给送了进去。
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女孩又塞给我几张纸。我心里是一千个不愿意,但是有什么话也不好对这个女孩说,只好走到天台,把信塞给了赵林,沉着脸说:“给你,最后一次啊。”他接过信,一边看一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