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裴南:【你上热搜了。】
说着,他甩了那张图片过来,还特意圈出了坐在朱星辰副驾上的她。
唐珞一头雾水:【你是凭什么认出我的?】
唐珞:【凭我露在外面的额头?凭我露在外面的胳膊?】
傅裴南:【凭感觉。】
唐珞:【。。。】
顿了顿,她开始插科打诨,给他发了一张今早在酒店拍下的ifs上那只爬墙的大熊猫:【它可爱吗?】
傅裴南:【我看你跟它倒是挺像。】
唐珞:【你是说我和它一样可爱?】
傅裴南的话从对话框一句一句地蹦出来:
【我是说】
【你似乎是想爬墙?】
爬墙。
意指出轨。
特指嫂子和小叔子的那一种。
她“哒哒哒”打下一句“我单身贵族,想去哪儿去哪儿,哪来的墙?”,打完,点击发送,便把手机扔回了床上。
有病吧!
晚上朱星辰包了一家火锅店,两人吃了个火锅。
回了酒店,唐珞伴着楼下熙熙攘攘的白噪音昏昏睡了一觉,睡得格外香,到了第二日下午才醒。
而此时,已是端午假期的最后一日。
游客一波波地返乡,楼下春熙路也逐渐人去街空。
她买了一张明天下午飞上海的机票,而后给朱星辰发了条微信:
【这两天谢谢你了,我明天回上海。】
朱星辰一直没有回,直到夜里十一点,他才来了条消息:【下来兜兜风吧。】
唐珞想了想,回了句:【好啊。】
朱星辰:【地库。】
唐珞:【现在?】
朱星辰:【对。】
原来他早到楼下了。
唐珞回了句“ok”便下了楼,找到他的车,上了副驾驶。
朱星辰穿了件朋克风的白t恤,手上戴了些银饰,两手懒懒散散把在了方向盘上,见她上来也不看她,样子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唐珞看了他一眼,那感觉很微妙,像一个记忆里天天“姐姐”“姐姐”地跟在她屁股后头的弟弟,不知何时已然长大,个头比自己高了一大截,喉结凸出,身上开始显现出明显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