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午饭都没吃,就让老陈送她回家了,和爸爸继续呆在同个空间里,她脸上的热度就一直退不下去,像个高烧的病人,脑子也晕乎乎的,一直想着爸爸性器勃起的模样,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简直要羞死。
顾修年自然能看出她的小心思,也没拦着,他今天是弄得有点过火,把人吓到了。
其实他自己也很诧异,一碰上女儿,他就变得很容易失控。
顾怜回到家时,徐梦正好准备吃午饭,偌大的饭桌,就坐着她一个人,面前摆着四菜一汤,都是精致的小份菜,看起来丰盛,却又显得孤单。
见她回来,徐梦笑盈盈地让管家加餐具,又让厨房做多两道顾怜爱吃的菜。
顾怜享受着徐梦的疼爱,内心却极度心虚,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妈妈,觉得愧疚。
虽然徐梦很早之前,就跟顾怜说过,她和爸爸的婚姻是商业联姻,没有一丁点感情基础,两人也在顾怜出生后,就分房睡了,可在顾怜看来,她背着妈妈和爸爸有暧昧,就是对不起妈妈。
但顾怜又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和爸爸拉开距离。
毕竟爸爸带给她的刺激与快感,是如此诱人,让她一边觉得不应该,一边又备受吸引。
吃饭的时候,徐梦和顾怜说起两天后外公的生日,到时会有一场比较隆重的宴会。
“礼服明天就送过来,你试一下看有没有要修改的。”徐梦对顾怜说。
顾怜点点头,她其实挺讨厌应酬,但是自己的亲外公,又不得不出席,但她还是提前和徐梦谈条件,“宴席过后,我不想去外公家留宿。”
徐梦自然不会拒绝她,笑道:“行行行,你想怎样都行,到时你跟你爸爸回家,我一个人去徐家参加家宴就好。”
每年外公生日都是这样,先是在大酒店摆宴席,然后回徐家大宅里摆家宴,徐家家大业大,亲戚众多,每次去都有一班七大姑八大姨拉着顾怜说话,顾怜是烦不胜烦,去年就没去参加家家宴了,今年她也不打算去。
第二天是周末,顾修年难得地出现在家里,顾怜试礼服的时候,他也被徐梦叫来围观。
顾怜自己选的是一套黑色的小礼服,裙子刚好过膝,上身是无肩带的露肩设计。
“脖子太空了,要配条什么项链比较好看?”徐梦和设计师商量着。
顾修年坐在单人沙发上,迭着腿,把玩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见几个人商量半天都没确定好款式,他语调微冷地开口,道:“配条颈环吧,黑色皮质的那种。”
顾怜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微微发红,小声问:“那样好看吗?”
设计师也不敢得罪大boss,看了看顾怜的裙子,附和道:“那样会有点朋克风,也很不错。”
徐梦皱眉,“时间这么紧,去哪找合适的皮质颈环?”
顾修年道:“我让助理去买,明天就能戴上。”
他行事风格一向如此,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而且说到做到,其他人总会本能地信赖他。
可顾怜却又觉得,爸爸让她戴颈环,会不会有别的用意。
胸腔里像揣着一只小鹿,咚咚乱蹦,有点害怕,又忍不住期待。
外公生日宴会当天,徐梦一早就去了徐家帮忙,顾怜嫌那边太吵,决定等傍晚再跟爸爸一起去,反正闲着没事,午饭后她便回房间睡了个午觉。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房间门被打开,她实在太困了,就没去理会,直到听到咔哒一声,好像有东西扣在她的脖子上。
她猛地睁开眼睛,就对上爸爸英俊的脸庞。
“爸爸?”她困倦地叫了一声。
男人勾着唇角,低声说:“起来看看,这个颈环合不适合适。”
顾怜晕乎乎地起床,走到更衣镜前,就看到自己白皙的脖颈上箍了一条黑色的皮质颈环,她皱了皱眉,不解地问:“看起来很普通呀?”
顾修年跟上来,站在她身后,伸手拨弄她的颈环,说:“把睡袍脱了再看。”
顾怜后腰一麻,差点要站不稳,她睡袍里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呀,一脱不就脱光了吗?
可没等她反应过来,顾修年已经动手扯落她睡袍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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