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顿饭,南枝就被要求下桌,不要同他用餐。
可师父却染上了爱吃肉的毛病,再后来,师父也爱上了用手吃鸡腿,不过,人家用手都吃得很优雅,南枝表示,她学不来。
南枝把师父带到外面,因为师父不苟言笑,街上的人都看过来,虽然不及清聊师父那样如沐春风,但却真的很有吸引人的特质,是那种冷魅尊贵的气质,走到哪儿,哪儿就是星光灿烂。
南枝颇不好意思地走在问斋身旁:“师父,你太好看了,我有压力。”
试想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比不上一个男人。同行走在路上,却只有看师父的目光,没有看她的,她能好受吗?
“那这样呢?”师父突然牵起了南枝的手。
南枝那只手好像被烫到了一样,可是,明明很冰冷啊,都想拿起来放到嘴边呵两口热气了。
师父牵着她的手。
南枝怔怔地看着,指尖没于掌心。
这可是这六年来最稀奇的事了。
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跟着师父穿行在人群,终于,那些散落在师父身上的目光又凝聚在了她的身上。
许多人都羡慕她,能与如此绝美的男子走在一起。
但她不知道,别人更羡慕,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花问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牵她的手,明明心里嫌弃的要死,可这身体太不听话了,就是想牵着她,牢牢地牵着,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徒弟。
南枝带着师父来到百味楼,之前生日的时候,自己和清聊师父约好来这里吃饭的,没想到,会遇上那种事。
南枝坐在雅间内,乖巧地坐着,也不敢先动手。
问斋师父看着她“吃饭。”
南枝拿着碗,已经是许久没有和师父这样坐在一起吃饭了,她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片菜,放在碗里,当着师父的面,感觉吃不下去。
她悠悠地转过身去,可能背对着师父,这样才能吃下这碗饭吧。
花问斋冷冷道:“你觉得用屁股对着我吃饭很好?”
南枝慢慢地转过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老实道:“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师父同桌吃饭了,我,我不习惯。”
花问斋的良心有点痛,他把南枝吓成这样了。
“慢慢习惯。”花问斋也没什么好说的,自顾自地吃起来,也不往她这边瞧。
南枝这才轻松了一点,陪着以前不让她同桌吃饭师父吃完这顿饭。
出去的时候,南枝走在前面,看着常常拐角卖糖的铺子,正想着去买一串来吃,可她刚走几步,脑子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她一袭白衣,高高兴兴地举着两根小糖人,似在等着谁。
那是被锁心针封印的记忆,她的封印并不完全,所以总会想响她和花问斋的过去。特别是熟悉的东西刺激下。
她突然捂住头,痛苦地立在原地。
为什么?头好痛。
除了头很痛,心也好痛。
南枝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的知觉。
问斋奔上来时,南枝已经倒进了一袭白衣的少年身上,他是白蛇——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