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杀了两皇的事情,却是灼灼如日,不能改变,难不成还想狡辩么?如此……”后同的话,在看到缓缓而来的人时,尽数吞回腹内。
那个男人,有着若幽的幽雅,有着若幽的智慧,更有着她那绝尘的容貌,一丝一点,都让他人看着疼痛的地方。
缓缓行来的是冉伯泱,伸手按住夜七寂的手,而后开口:“当日父皇和母后,我新眼所见,因为皇步派人追杀我等,将母后打至山崖底下,而父皇为了毒后,不得不追随而去。一切,皆因你而起,如今怪于七寂身上,未免太过份了。”他是正人君子,说话自然是比较客气。
“伯泱,你没搞错吧,怎么帮着这个当初攻打云国之人?”
城墙前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夏光岚的一双眼眸,已然死灰。
夜七寂取过长弓,朝着夏光岚比了比,便看到夏光岚慌乱的眼神,一声长笑。
上箭,拉弓,箭出。
三箭齐发,无论往哪里躲,都躲不过一个死字。
夏光岚看着夜七寂的箭,仿佛感觉到一和死亡的气息,当年,也是这一箭,让她为了自己落泪,更让她舍弃了兴元皇,行为自己的身边。而如今,还是一根长箭,但却没了佳人,她是真的离开了么?那在黄泉的路上,他是否还能跟上她的脚步?
并未躲开,夏光岚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三支箭,穿透自己的胸膛,倒下的那一刻,仿佛看到了她的身影,还是带着泪花朝自己奔来。
唇齿际的笑,长长的勾走:“是你么?真的是你么?”长长的一声叹息,在整个战场徘徊开来,所有的打斗都已经停止。
夏国的残留的士兵,只是静静的看着皇上的倒地,冲骈扶起之时,已是血流成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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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首望云,但见城墙之上的那个男人,一脸的霸气,混天然而成,杀了夏光岚,并未骄傲,反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转身撇下众人的注目,他好笑的看着伯泱:“跟他客气什么?”夜七寂便是如此,不喜欢解释太多,今日所说,已是他的极限。
不费吹灰之力,两人已经双双到得荆裕王面前,相视而笑,夜七寂开口:“皇步,你气数已尽了。”他的嚣张,那是从头到尾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荆裕王不在意这些,只想知道他们二是怎么联合在一起的?“你明明在皇城,你是怎么劫住伊人国的军队的?”伯泱在夏光岚那里,断然没有可能前往。
不屑的看着他,夜七寂开口:“我夜七寂领车,若单单只以大印认人,未免太假。”无非就是他上次写信函过后,虽然惩罚了军中将士的妄为,但却为九宫格为线,写明了自己此刻的处境,自然表面上是非大印不可,实际上认的还是他这个人,更何况前两日写了信函,让铁森带往军队:“你可能不知道,大印,我有两枚,一枚给连伊,一枚自己留着,而你那枚,只不过是我给连伊留下的副印。”
被他的消息,荆裕王吓得不轻,身子轻晃,幸得一旁的青龙扶住。
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因此很快恢复平静:“夜七寂,你忘了娴寂皇后么?她如今还在我手上。”看着夜七寂的时候,他再次掠过伯泱的脸,:“你泱,听闻你对娴寂皇后,也有着几分爱慕吧?”很是挑拨的一句话,让人不得不羞愧。
听到这句话,兄弟二人同时一怔。
满意自己见到的,果然还是红棂给的消息靠谱:“你们且来,若是娴寂皇后和她复中的胎儿出了什么问题,届时可别怪我太残忍了。”若是如此,能扳回一局,他们二人自动放弃,自己获胜的机会还是不小。
“是么?真让我们放马过去么?”
“你……你……”
“你若真能让连伊出现,恐怕我还真会妥协,但是,你怎么忘了?红棂在,连伊会有事么?”想了想,他还说了一句:“你真以为云国军队如此弱势么?”
心砰砰的跳个不停:“怎么?”难道连这里,他都有所准备么?
“你猜对了,有铁森虎在你王府监视,你想有的所有准备,我们都已经知道,自然,伯泱也会知会所有的将领。”那日铁森和铁虎查出雷雪笙暗夜常与一名黑衣人相会,如此的一件事情,硬是让兄弟二人足足跟了一个多月才有了消息。得到消息后,他便知道,当年的一切,无非是皇城有人野心勃勃。
当即便派了铁森和铁虎前来,自己却声东击西的跟踪了雷雪笙,高调的出现了他们面前,而让兄弟二人前来皇城查看所有的事情。
在若幽和父皇出事之后,果然发现一切如自己所料,夜七寂并未慌张,而是默默的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即便是云国军队,亦是伯泱故意让他们示弱,从而直逼皇城。
不再理他,夜七寂只是一掌攻上前云,招招直逼他的罩门。
荆裕王毕竟还是有几分能耐,但却在如今一个万人恨的情况下,难免还是顾此失彼,心境便比不过夜七寂的心无旁鹜。
一百多招下来,荆裕王已经吃不肖了。
当夜七寂一运足十成功力的掌势袭上他的时候,他一把逰过一旁的银龙挡住。
来不及挣扎,银龙的身体已经挡在了荆裕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