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弗拉基米尔开始打量他时,似乎是触发了某种条件反射,男人忽然大声道:“大胆!”
“。。。。。。”
弗拉基米尔眯了眯眼睛。
他不觉得这个已经被调教成懦夫的男人会忽然硬气起来。
果然,男人继续‘表演’了起来,动作很浮夸但情感很丰富。
“你这个邪恶的死神竟然敢在风之女神的信徒面前侵犯女神!”
伴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
地下室其他被囚禁的人异口同声道:“求求您放过女神吧!”
“我们愿意代替女神受罚!”
“。。。。。。”弗拉基米尔。
“。。。。。。”南柯。
这是一种很拙劣的表演。
那尴尬的台词和语气能让正常人的脚趾扣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但这并不妨碍南柯和弗拉基米尔通过这简单尴尬的台词脑补出整场戏的剧情。
弗拉基米尔转身看向了南柯,眼睛很用力地眨了眨,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嘿。
纯洁的女神和邪恶的死神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么?
“怎么样,听起来有代入感么?”弗拉基米尔问道。
“。。。。。。”
南柯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了女人,“这些人是你囚禁的?”
从奴隶们对女人的称呼和反应能看出来,他似乎又错怪了那位倒霉家主。
女人扬起下巴,理直气壮道:“谁没有点特殊爱好呢?我从小就喜欢风之女神。”
迦娜知道你这么喜欢她么?
南柯摇了摇头,问道:“你也崇拜死神?”
“死神的角色是留给那些我邀请来的客人的。”
南柯终于知道倒霉家主为什么拦着不让下来了,因为这里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更大的耻辱。
比戴帽子更惨的是什么?
是在自己家被戴帽子!
“但死神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