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箴言笑了一下,他缓缓靠近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胸口,湿润的舌卷着胸前的红蕊含入口中,手指却猛地探入了我的身下。
“唔…”不适感让我不由自主的痛呼一声。
“真心相爱?呵,”他抽出手指,将缠着各种粘液与丝丝血色的手指放到我眼前,唇凑在我的唇边,以一种即将亲吻的姿势,轻声道,“你已是我的。”
滚烫的粗大抵在尚干涩的□□入口,他舔允着我胸前的红蕊,直到底下出现一点湿润,他才顺势挺入。
“…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他喘息着,“藤儿…”
我在这建在竹林里的小院里待了七天七夜,箴言除了第一天的时候陪了我一天一夜,平日里都是晚上来,狠狠地要我一通后,鸡鸣前又偷偷跑回去,剩下的时间里,陪伴我的是我的陪嫁丫鬟紫珠。
紫珠,是她在新婚夜里用迷药迷倒了一众护院,放了箴言进喜房。
我曾问紫珠为何要帮箴言。
紫珠说,“因为我爱他。”
我讶异,“哪怕他不爱你?哪怕他病态的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紫珠点了点头。
我失笑,这世间竟有如此不求回报的痴人。
我异常安静的在那小院里待了七天,我想这七日里我新婚被歹徒劫走的消息也许朱家顾及颜面没有外传,不过暗地里应该已经开始寻我,这一世箴言虽有绝世武艺,却没有号令天下的权利伴身,那朱家找到我也只是时间问题。
第七日晌午,朱家的暗卫找到了我。
暗卫敲晕了紫珠,我乖顺的跟暗卫回到了朱家,对朱家的长老跪下,说出了自己酝酿了一周的说辞,“儿媳不孝,已被歹人所辱,原想就这样死在山林里反而干净,兄长怜我,将我救回,儿媳已无颜面对琪郎,今只求休书一封,儿媳愿入青山,削发为尼,念经祈福求得琪郎平安。”
那朱琪也算是难得的有情郎,听得我求休书时便破门而入,紧抱着我说不介意我是否完璧,可朱家的长老却觉得朱家的继承人娶一个残花败柳实在是有损门威,于是他们让朱家老六带写了封休书,又强压着朱琪在休书上按下指印,给了我一张听说价值千金的,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便让我离开了朱家。
我戴着人皮面具,前脚刚出了朱家大门,就被人从背后敲晕。
醒来后,看着正替我擦脸的紫珠,我知道我又回到了那郊外的小院落。
“朱家已对外宣称小姐你暴病而亡。”
我摸了摸脸,那值千金的人皮面具果然不在了。
见我没什么反应,紫珠又道,“朱七公子下月即将迎娶白家嫡女白芦。”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做出伤感的表情,“琪郎也是被逼的。”
紫珠沉默一阵,忽的跪了下来,“小姐,紫珠对不起您。”
“那你可愿补偿我,”我撑着手臂自床上坐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紫珠,心里感叹着又多了一个为情所困的痴女子,面上却带着笑,“我想吃三里家的山楂糕,你可愿替我买来?”
紫珠一怔,有些犹豫,“可大少爷…”
我垂下眼睛,“罢了,你我多年姐妹情分,怕是也比不过你对他的感情。”
紫珠咬着唇,犹豫半晌,“那您可能跟我保证不会离开这里?”
我笑了,带着些凄凉,“紫珠觉得我这已暴毙身亡的女子如今能去哪里?”
紫珠又看了我几眼,似是确定我这残破虚弱的样子确实也跑不到哪里去,便道,“小姐您再躺一会儿,我去给小姐您买山楂糕!”
我乖顺的躺了下来,看着紫珠走出门。
我自床上坐了起来,摸着腹部,叹了口气,连成形的机会都没有,怕是上辈子作恶太多才会投身到我的腹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