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压得那么低那么暧昧,好像什么东西拨在她心弦上,陆甄仪脸更红了,说不出话,一双眼睛里却仿佛要滴出水来。
秦椹本来不过三分动心,也被她这模样勾出七分火,低头就在她洁白柔腻的面颊、下巴、颈项、耳垂、肩膀一通乱咬,呼吸炽热,动作狂猛,下嘴的时候却轻了,连牙印也没咬出一个来……
在这样黑黝黝的山中,栖息在山腰的宁静小村庄中,只有点点如豆的微弱灯光,其中的一盏旁侧,传出这样细细的轻喘低骂:“……啊……你怎么哪都咬?……住手……秦椹,你肯定是属狗的……嗯……”
“……我想把你……咬碎吃掉……”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却让灵魂震颤。
第二天早上陆甄仪起不来床。
不过他们反正也要在村里休整一天再走。秦椹把她抱起来喂了她一碗他空间里的冰糖燕窝就把她放下让她继续睡。
陆甄仪懒懒地赖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和平和悠闲,享受着久违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闭着的眼睛上……半梦半醒。
难得的幸福啊……
直到她被屋子外头的喧哗给吵醒。
吵闹声是隔壁传来的,似乎有少年人大声的争执,有好几个男人大声粗鲁的呵斥,门窗开闭,桌椅摔倒……真是鸡飞狗跳。
Elsa早就一溜小步跑到门口去竖着耳朵听动静了,戴胜鸟都飞到土做的窗台上,对着外面好奇地偏头看。
秦椹不在屋子里,陆甄仪也没睡意了,想起张月兰说隔壁就是她的心上人,就穿上衣服走出去。
隔的篱笆那边,一个穿着绿色T恤、十八九岁模样的男孩,怀里抱了一只小猪,正跟几个村人大声争执。
那个男孩怀里抱着的猪大约有个五六十斤重,比宠物小香猪大,比普通猪那是小多了。他一直护着自己的猪,急得叫起来:“你们凭什么抢俺的猪!”
那几个村人七嘴八舌说:“有贵客来,谁家不出点东西,不杀猪,拿什么招待客人?”
男孩涨红了脸:“俺家的大猪早被你们杀了,这只小猪还没长大,不能杀!”
一个村人嗤笑:“没长大,这猪你都养了一年多了,再养都成了老母猪了,再养它也长不大,还不如杀了!”
另外一个阴阳怪气说:“人家可是救了你的心上人,你就不得表示表示了?”
男孩把猪往身后藏:“别的都行,把俺家粮食拿走吧,阿花不能杀……”
原来这只猪还有名字,叫阿花。
陆甄仪差点笑出来,打算上前阻止。
另外一个村人说:“这猪不能留了,我看它就是那种变异的怪物,要不为啥长那么长的牙?为啥长不大?”
男孩急得快哭了:“阿花聪明,不是怪物!长不大和长牙是因为返祖现象……”
返祖现象?像野猪吗?倒也说得过去……
陆甄仪听到这里,心里一动,朝那只猪看过去:
那猪身上有黑有白,难怪叫阿花,嘴里两根大獠牙……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陆甄仪仔细看,细细思索着。
有两个村人直接下手抢,男孩抱着阿花不肯放,结果大概把那猪弄疼了,它叫了起来,声音却完全不是猪叫声,而类似铁器之类的扔到水泥地上,“哐当哐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