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说不出话了,为难地看着男同志。
男同志被叶四妞的胡搅蛮缠弄得没办法,只好退一步,答应给钱。
谈好生孩子的价钱,叶四妞又说:“你们一个月给我多少养老费?”
男同志瞪大眼睛,叶四妞反问:“怎么?你不打算给我养老费?我就这一个孙女,本来是打算招赘的!要不是看在你有诚意的份上,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嫁给你的。”
所谓的有诚意就是钱给够了。
男同志被叶四妞气走,留下女同志无声哭泣。
这是一出悲剧,演到最后,男同志远走他乡,终身未娶。女同志哭瞎了双眼,终身未嫁。
这是一出讽刺封建主义的戏,倡导自由独立,抨击包办婚姻。
吴庸张大嘴巴:“这是四妞写的戏吧?”
叶大妞摇了摇吴法,将他哄睡:“肯定是四妞写的戏,只有她才能写出这种死要钱的戏。”
叶楠楠拿出自己折的纸花:“四姐下台了,我要去给四姐献花。”
叶二妞站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叶二妞和叶楠楠轻手轻脚走进后台,一进门就听到望声社的社长指着叶四妞的脑门在骂人:“我不是说这出戏不能演吗?谁让你们自作主张演这出戏的?”
叶四妞低下头装无辜:“师父,我们错了。”
叶楠楠赶紧上前帮叶四妞说话:“师父,我觉得今天的戏很好,你就别骂我四姐了。”
叶二妞接话:“是啊望声师父,今天的戏确实很不错。”
望声社长气得翘起胡子:“你们不懂,这出戏犯忌讳了,不能演!”
叶楠楠把纸花递给望声社长:“师父,这是我给你折的花,你喜欢不喜欢?”
望声社长还想骂人,被叶楠楠拉着往外走:“师父,我四姐是靠谱的人,她肯定是心里有数才会演这出戏,你就别骂她了。”
望声社长不舍得骂叶楠楠,只好憋着气摸了摸叶楠楠的后脑勺:“你四姐性子太野了,她这样的性子,总有一天是会惹祸的!”
叶楠楠赶紧哄望声社长:“师父说的对!师父,我一定让姐姐们好好管教四姐,我让她给你捶背按脚好不好?”
望声社长被叶楠楠装模作样的表情逗笑了:“千万别,我受不了叶四妞,我怕她会把我气死。”
因为有叶楠楠帮叶四妞说话,望声社长要惩罚叶四妞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一个星期后,南向市区的领导来望声社找叶四妞,邀请叶四妞去市区表演《要钱》。
叶四妞得意得不行,当天就跟着领导去市区表演。
傍晚时分,叶四妞大喊着走进屋:“小妹,快出来,你四姐回来了!”
叶楠楠放下毛笔:“大姐,四姐回来了!”
叶四妞走进屋,先是抱了叶楠楠一下,抱够了才放下东西,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
叶楠楠打开布包,拿出里面的东西:“荔枝!四姐,哪里来的荔枝?”
叶四妞眉眼飞舞,整个人神采飞扬:“有个领导很欣赏我的表演,他给了我一把荔枝。”
叶楠楠数了数荔枝,一共十个。
可能长时间包着的关系,有些荔枝已经坏了。
叶楠楠拉住叶四妞:“四姐吃了吗?”
叶四妞没有吃,但她露出得意的表情,撒谎说:“我吃了,荔枝可甜了,你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