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皱眉,和她有何干系?
齐乐却愣了,转头问阿俏:阿俏认识他?
不
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不认识?你昨晚可不是这么生分的?
昨晚?齐乐垮下脸,难道阿俏也开始接客了?
阿俏眉头皱的越发深了,你别瞎说。
说着举起拳头比划了两下。
齐乐见了都要哭了,此时的阿俏更像是恼羞成怒。
妈妈,有人在门口站着要见您。
阿俏回头,是谁?
是之前那个怎么都不赶走的小丫头。
阿俏转头看了一眼薄荷,薄荷出声:不见。
她说她知道死的人是谁,只告诉妈妈。
一听说此人知道死的人是谁,官兵们都是一阵,还未等阿俏动,他们已然向门口走去,等到阿俏到的时候,几个官兵正一左一右抓着小丫头向府衙走。
见着阿俏,小丫头拼命挣扎,我只告诉妈妈一个,否则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
阿俏摇摇齐乐的手臂,放她下来吧,我也想知道她知道什么。
齐乐点头,示意官兵放人。
不知为何,阿俏突然觉得周身的气温低了很多。
那丫头走上前跪在阿俏面前,眼圈还有些红,死的,是我远方表哥,我们原是私定了终身,可不想他家不愿,最终为他和一位小姐订了婚事。
她说着说着便抽泣起来,她以为我已经卖身青楼,想要为我赎身,但我不愿。
前些天,你去哪里了?一直没有出声的薄荷打断她。
为了躲避我表哥,去了邻近的一家客栈,老板可以为我作证。只是没想到没想到表哥当晚便
能将一个成年男子活着分成几块,明显不是眼前这个还未笄杆的小丫头能做到,李禾一时没了线索。
正在众人沉浸在案情中时,桃花带着漆颜径直从门口走了出去,并不在乎周围人讶异的目光。
果真是梁州第一花魁啊有人小声议论着,一双双眼睛黏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