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要出声吧。
因为她已经永远没有机会出完这一声了。
在这之前,她,七零八落了。
闪过门缝的一瞬,一秒不到的瞬间,我的小刀,已经把女人身上所有的线都走遍了。
刺,切,穿,割
稀里哗啦的划断,
半分不留地,“杀掉了”。
女人身上,十七条漆黑的线,头上那条,后脑那条,右眼到唇那条,右上臂那条,右下臂那
条,右无名指那条,左臂弯那条,左拇指那条,中指那条,左乳房那条,肋骨到心脏那条,
胃到腹部那两条,左面臀部那条,左大腿那条,左小腿那条,左脚趾那条,全部走遍了。
两人擦肩的一瞬,
一秒钟不到的时间,
充其量,不过是闪念般的一刹那,
那个……女孩,……就变成十七块肉片…………散落在地上。
“———…—唉?”
听到了恍惚得厉害的声音,
是从自己的喉咙发出来的吗,这个没实感声音?
我不太清楚………。
眼前开始摇晃,晕眩,又来了。
横在眼前的是女孩七零八落的肢体
脚下的地板,像正在充水的浴缸,赤色的血水,四处漫溢。
气味,逼人窒息的血腥。
肢体的断面齐齐整整,内脏完全没有泄出。
只有刺眼的赤红,四处侵食着地面。
房间里就这么定格着,七零八落的女孩,和呆然直立的自己。
荒谬绝伦。
“———怎么,回事———”
————————
浴缸般的地板上,赤红的血海漫延着。
自己的手里,是行凶的小刀。
“死————了”
废话。
哪有人被这样了还能活的。
“怎么————会?”
现在问‘怎么会’有什么用。
就在刚才,就是你这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