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用裸眼就能看到线跟点。
因为看得见那些线,但相反的我却正在胡乱的挥着短刀。
所以那种结果就是。
绷带的男人的短刀,可以随便的就挡住我的短刀。
也就是说。不是我正在防御,而是这男人正在防御。
可以赢的……!!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没有错的──现在自己占了上风。
咕噜,因为自认占了上风,血压高扬着。
可以赢的。
我,比他更强。
比起这家伙还强!
要在被杀之前,先杀回去────
锵、锵。
响着钢铁般的声音,我把男人赶进房屋的墙边。
「────!」
看到了。
以看到在胸上的『线』作为目标,像尖锐的犬齿般,刺上了短刀。
────剎那。
看见了,全身沾满血的少年,和哭泣着的秋叶的脸────
「呜呜呜呜呜!」
只差一点就…拉开了短刀。
───我,在作什么!?──自己、正要杀人,这是为什么───!?
头痛。
头好痛。
脚步变得不稳,蹒跚的后退倒下。
就这样。
吐出了胃里的东西。
胸部好痒。
头好痛。
胸部的旧伤好热。
眼睛好像要从眼窝里蹦出来似的────
「哈啊────啊、啊啊───!!!」
无法停止的呕吐。
吐泻物散落在柏油上。
在那里的───绷带的男人,拿着短刀逼近了我。
「─────!」
锵、一声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