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嘶哑着。
同时───三只枪像是燃烧起来的蜡烛一样,用火炎包围起绷带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苦闷的声音,和旋转起的火炎。
在黑暗之中,那个光景与其说是凄惨,不如说是美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绷带的男人───不,现在绷带已经全部都烧掉了,露出了皮肤。
男人,一边在火炎里面,一边看着我。
眼球布满血丝,充满杀意的瞳孔。
像是诅咒着远野志贵似的,凶器般的黑色眼睛。
「─────什」
但是,我只是茫然的看着,男人一边在火炎里一边跑离这里。
───月亮出来了。
虽然有那样强烈的火炎,虽然发出了不祥的喊叫声,但周围却像什么事也没有般的鸦雀无声。
「────」
咚,从膝盖的地方失去了力量,我依靠着墙壁。
抬头看着天空。
那个飞来长枪的方向。
又高又远的地方,好像有谁站在那里。
「─────」
遥远的远处──在街灯上悠然站着的,是我所认识的人影。
「……咦?」
有如外国的神父服装。
手上拿着的,是钉有刀刃的东西。
没有感情般的,蓝蓝的苍穹之眼。
「……学……姐?」
在明月之下,看见了希耶尔的人影。
我,好像看到学姊了。
「──────」
视线好像对上了。
在街灯上站立的人影,像幽灵一样地,唐突的消失了身影。
「啊─────」
咚,跌坐到地上。
感觉头痛变得薄弱了,是因为从紧张中放松了的关系吗?
背靠在墙上,看着自己慢慢的落入睡眠之中─────。
死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