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有一次像是这般希望他们快些离开,我真怕……”她硬咽了一声,“他们再是来打阿青的主意,那孙福是一个好人吗,阿青跟了他,那可是一辈子都是要毁了的。”
“爹,娘,对不起,”关杰一脸的羞愧,“都是我的错”
关大齐拍了拍他的肩膀,“爹明白你的,与你无关,是我们老关家的命不好啊。”
这一叹,叹的关杰的心头更是沉重,他现在真的很后悔,当日没有忍住,半推半就的娶了孙秀,结果却是给家里娶了一个祸端回来,现在三年无所出也就罢了,还要打他妹妹的主意。
关青靠在锦娘的胳膊上,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沉重了不少。
或许真的要同娘所说的那样,希望他们早些走,这样他们家就能安宁一些了,只是这样的话,那么大哥势必也是要跟着一起离开,为了女儿,见不到儿子,对于他们夫妻而言,实在是有些过于残忍了。
关青关上了门,将门反锁了一下,准备一会睡觉,这几日孙家人在,她都是不敢进空间了,算了,先不进了,免的节外生枝,不好解释。
而孙福已自是上次被拒了之后,到是不在府里了,或许是回了镇上了吧,毕竟这里穷乡僻壤的,他也是住不习惯,可是关青仍然是感觉不到安全,日日都是将门反锁上。只要这屋子之内,还会有姓孙的人。
至于孙秀洁病的事,现在都是有多久了,她也不提此事,也不知道是在等些什么,不是专诚看大夫的吗,怎么现在大夫就在眼前,却又是闭门不出,整日不是吃就是睡。
也不怕变成猪,对了,还是一只最会涂脂抹粉的猪。
天天都在浓妆艳抹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懂不懂得什么才叫做美?非得把一张脸抹的像刚从面粉中钻出来的一样,血盆大口,再加那实在是不怎么好看的眉毛。
她有时都是替她哥哥叫屈,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母夜叉来着?
上了妆,像鬼,卸了妆,连鬼都不如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很累,肩膀都是酸痛,改天她去容秋然那里,让容秋然帮她揉一下下,可以减清一些。
容秋然总说她小小的年纪,如何能累成这般。
她只能苦笑。
是啊,她小小年纪,要天天在空间里面种菜,简直比她爹都是辛苦,都是要忙,还要编竹蓝子,贴补家用,她确实是够累,够辛苦的,所以基本上都是倒头便睡,哪还有时间想别的?
而她是被一种奇怪的香味惊醒的。
是的,是惊,而不是被香醒的。
这种香味很不对,她同容秋然呆在一起十几年了,有些药性,她虽然不懂,可是大概的也能分出一些来,有些香味过于浓郁了,是绝对不正常的。
她猛然的坐了起来,用手捂住了口鼻。
这种香,很像是容秋然所说的过的催情香。
卡的一声,此时她的门响了一下,她吓的心脏都是跟着痉挛了一下,手忙脚乱拿过了桌上的茶壶,这是她唯一可以拿到,也是感觉安全的东西,而她甚至都是忘记了,要进空间里面躲一下。
再是卡的一声,门开了。
孙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转过身,顺手也是关上了门,还是将门反锁了起来。
他用玉扇拍打着自己的手心,一双眼内崩出来满是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