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回答:“是是!我们是跟着老大过来的。”
蒋游竹大喜,但是强行按住窃喜,喝道:“那么他们在哪里,告诉我!”
杨天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地址,蒋游竹本想放了他们,但是又觉得不行,干脆用绳子绑住,上书:“我是劫匪,请报警来抓我。”
扬长而去。
他亟不可待地赶到那个宾馆,因为这是一个小县城,宾馆也说不到豪华到哪里去。蒋游竹站在宾馆外面,正暗自寻思要不要闯进去,说来也巧,那孙晓芸前去拉窗帘,猛然看到外面有个人,似乎是蒋游竹。她抹抹眼睛,真的是蒋游竹!不会吧!他怎么赶来了?
孙晓芸借口去买报纸,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一把拖过蒋游竹,问道:“你怎么来了?”
“晓芸!”
蒋游竹几个月没有见孙晓芸,激动地要命,一把就将孙晓芸搂住,感觉怀里的女人,咪咪更加大了!
“放开我。”孙晓芸推开蒋游竹。
蒋游竹激动地说道:“晓芸,你跟我离开吧!现在我来了,那帮土匪不能再挟持你了!”
孙晓芸暗想:“老娘还没有玩够呢!白吃白喝又到处跑的绑匪,可是没有多少机会遇到的。我回去了,岂不是又要跟着这个穷警察受苦吗?”
当下孙晓芸眼珠一转,正义凛然地说道:“不行,我还不能离开,因为我要做卧底,无间道他们!”
蒋游竹顿时肃然起敬,夸奖道:“不愧为我警方楷模,晓芸,你辛苦了!”
然后蒋游竹问道:“那么,晓芸,今后柳亦文他们一伙又有什么新的犯罪计划吗?听说之前在北京偷盗《清明上河图》的事情,他们也参了一脚,不过幸好现在已经把国宝追回来了。假如他们又有这方面的行动,我要密切监视,打击犯罪。”
孙晓芸仰天看着星空说道:“好像他们要去华山,不知道有什么计划,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到时候你偷偷跟着他们就知道了。”
蒋游竹点点头说道:“也好。这个……晓芸,还有一件事情……”
虽然蒋游竹不好意思开口向孙晓芸借钱,但是后者看着他满身酸溜溜的德行,就知道是穷神附体了,顿时啐了一口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
孙晓芸掏出口袋里的私房钱,这些还都是柳亦文等叫她买东西的时候,贪污下来了,数量也不多,大概几张伟人像而已,但是在这个小地方,应该能够舒服地过上一段时间了。
蒋游竹大喜,上前搂住孙晓芸的脖子,吻吻她柔软的嘴唇,告别离开。孙晓芸盯着蒋游竹渐行渐远的背阴,又摸摸嘴唇上灼热的余痕,暗自叹气:“唉,我怎么要嫁给这个穷警察呢?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
话说柳亦文听到秦长江讲,只花了一分钟就揭开了谜团,不禁一呆,惊讶地说道:“不会吧!只用了一分钟你就揭破了谜团,那实在是太厉害了!”
秦长江笑笑回答:“不敢吹牛,倒不是我的智商陡然增长了一百倍,而是这个谜团实在是太简单了。”
一清响忍着痛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奇地问道:“怎么个简单法,让我瞧瞧!”
秦长江见大家都伸长了脖子,预备看他解说,索性就把饭碗一丢,拿回了昨天得到的密报,小心翼翼地打开多层盒子,掏出最中间的一个卷轴,缓缓摊开。那宋史专家一清响只瞟了一眼就大叫道:“果然是《清明上河图》残卷,天哪!我居然能够在有生之年看到!”
与一清响相比,其他几个人倒是更加关注秦长江破解的谜团。秦长江不敢以手指直接接触珍贵的文化遗产,就用一只干净的筷子,虚指着图画说道:“我们目前所看到《清明上河图》,只画到开封城入口为止,但是实际上,真正的《清明上河图》一直画到了金明池。”
金明池是北宋皇家,位于开封城外。池中全为水上建筑,池中可以通大船,战时为水军演练场。但是与热闹的《清明上河图》相比,金明池部分的画卷,建筑繁多,然而人物却简简单单地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满面大胡子,身穿文士的衣物,腆着大肚子,坐在池中的画舫上看书。那书籍虽然极小,可是画工精巧,依旧能够看到上面写着几个字,便是:“华山张超谷!”
杨朱莉大笑道:“原来这样你就破解了谜团啊,实在是太简单了,只要眼神稍微好一点即可。可是我觉得奇怪,之前的谜团,都是异常的复杂,怎么到了最后,却如此简单了。”
胡乔治摆摆手说道:“我倒是能够想通,因为实在是太简单了,所以他们才不得不把残卷给截下来,秘密藏好。不然,任何有心人一看都知道,秘密的宝藏在哪里了!”
秦长江说道:“正像老胡所说的那样,理应如此。《清明上河图》里面,其实蕴藏的秘密,是关于宋朝的宝藏。弄得太复杂了,万一子孙后代不肖,找不到怎么办?所以稍微简单一点也是正常的因素。反正画卷藏在皇宫大内,除了皇帝,有哪个胆子这么大来偷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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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不是太受欢迎,因此第一部结束之后,大概就整本书结束算了吧!开新坑,或者把以前的小说重写一遍!
一百十一、华山论剑(三)
于是众人决定一起前往华山。从河南到陕西并不是很远,两天后,这些人便下榻在了华山附近的宾馆里面。出发之际,选择人选却出了问题,柳亦文毫不客气地要求一清响、孙晓芸和张和芷留下,只有秦长江、杨朱莉和胡乔治随她一起过去。一清响大怒,问道:“为什么不让我也去,我跟了你这么久,眼看就要到达目的地,居然就把我赶了出来。”
柳亦文颇为大男子主义,摸摸一清响的脑袋,像哄小孩一样说道:“乖,听话。我也是为你安全着想。”
一清响迷迷糊糊地就被安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