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肉体强横之极,之前他妄动灭世拳套的力量,怕是整个手臂都被冲击的力量给震碎掉了。
就连长居在天元珠之中的本源之毒,都显出这么一副略显畏明的模样。这让姬长姿意识到天元珠的确有些不易控制了,,
“你还要不要进入天元珠?”姬长空看着本源之毒,半响才慎重地问道。
本源之毒也明显犹豫了,过了一会儿才苦笑地点了点头,道;“我还是要进去,里面虽然有些危险,但也很有趣呢。我在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了,对手里面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现在这天元珠的空间又拓展开来了,或许我在里面也能够有所收获呢
本源之毒不确定地说。
点了点头,姬长空道:“也罢。既然你坚持要继续呆在里面,那我也不拦你,不过你要小心一点,因为我到现在也无法真正弄懂这天元珠。在关键的时候不能够每一次都帮助到你。有什么危险,可以传讯给我的话,但要尽早传讯,免得你需要帮助的人,却和我联系不上。”
“明白了。”本源之毒嬉笑着,说:“那我先进去了,你好好花时间研究研究那灭世拳套吧,那玩意的威力真的很强,它肯定能带给你帮助。我先进入了,等我弄明白了天元珠里面更多的秘密之后,我会告诉你的,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这么说着,本源之毒的身体,化为了一股淡淡的轻烟,没入了天元珠之中,瞬息间消失不见了。
天元珠只是微微亮了一下子,又重新恢复了平淡无奇,姬长空试着利用神魂的力量来感应了一下天元珠。发现自己的神魂意识仿佛坠入了无穷无尽的虚空,根本不能够感觉出什么来。
一他突然明白,这天元珠里面的空间的确被扩大了不少。
“长空,那伽罗和血鳄等人,已经逃出去了。”萧破山的身影突然在远处显现出来,他迅速来到了姬长空的身旁,无奈道:“只是一会儿,那血鳄和尖蛮的家伙已经可以破空飞行了,而我和韩风他们却还是受着这边的影响,一时间不能够利用神魂来掌控身体,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伽罗和血鳄他们离开。我们终于可以飞行的时候,那些北蛮人早已不见踪迹了。”
韩风在萧破山身旁,盯着姬长空大惑不解道:小子,你到底搞什么啊?在关键的时候,怎么会是你的珠子拖了后腿?”
姬长空苦笑,将自己暂时也不能够对于天元珠熟练运用的事实解释了一遍,旋即说道:“那些北蛮子离天元珠最远,自然而然的,他们受到天元珠的影响也最少,所以他们可以率先飞出去。你们慢上那么一玄,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追不上就追不上了,我想短时间之内,那些北蛮人应该不会再敢出现在这儿了,至少他们需要在北蛮重新召集高手,所以暂时我们这边应该会安稳。”
“真是遗憾啊,不能够将那些北蛮子杀光。”楚云龙摇头喘嘘,叹道:“这些北蛮子来这一片山脉并没有多长时间,却在这儿造下了滔天杀孽删”
“行了,北蛮子最近也死在我们手中不少人了,真要是苦苦追下去。那些北蛮子如果自知无法活着离开。怕是不会那么容易相处的。”萧破山瞥了那楚云龙一眼,不冷不热道:“现在我们有时间休整一下,也是好事一件,你们大楚国很多人都耗费了太多的儿一和神魂力量,没有段时间的恢复,再战的时候只会夏知儿险。”
“也是。”楚云龙轻轻点了点头,看了看那些大楚国的高手一眼,微笑道:“我们应该先回北安城,好好休息休息。”
众人都表示同意。
北安城内,还是那一座府邸之中。这一行凯旋回来的大楚国天士,受到了那些府邸之中修养者的隆重对待。
那些被留在府邸养伤的楚国的高手。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恢复之后,有一部分人又重新恢复了战斗力,他们本来还兴致勃勃地准备参战,却被告知那些北蛮的人已经从连绵山脉之中逃了出去,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个消息一出,留守在这儿的大楚国的高手,一个个惊喜之极,纷纷询问详细的细节。
府邸之中,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那些参与此战的大楚国的天士,绘声绘色的描述在连绵山脉的经历,突出了轩辕谷一行人的重要作用。尤其是提到了姬长空的毒要奇效。
那些大楚国人难得取得一场巨大的胜利,不厌其烦地在那儿一直罗嗦个没玩。
楚云龙兴致极高,让那些楚家的儿郎将获胜的消息放出去,将楚家最好的酒取出来,并且让人置办了一桌桌丰富美味的佳肴,以此来慰问得胜归来的众人。
水云国的那些人,和轩辕谷的高手一样,都根本不和这些大楚国的人客气,将楚家珍藏的美酒喝了个底朝天,热闹地在那人交流着。
大楚国这边的天士,刻意讨好水云国和轩辕谷这边的好手,经过连绵山脉的并肩作战之后,轩辕谷和水云国的许多人,都对这些大楚国的天士没有了敌意,加上这些大楚国的天士又是刻意地来讨好他们,他们自然不会一直摆着脸。
这一场酒宴,可谓是宾至如归。众人都非常满意。
姬长空只是应酬和楚云龙的几杯酒,就满脸心思的走到了一边,他心系他外公的安危,来到这北安城之后发现没有外公和厉恨天的消息,这让他心中越来越不安。
古谤和厉恨天不在北安城,又不在天山,那就很有可能已经去了北蛮。如果他们真的去了北蛮,说不定双方已经交手了,他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他外公和厉恨天的消息,即便是将伽罗他们赶出了连绵山脉,也让他高兴不起来。
一口火龙烧灌入腹中,感受着火龙烧的强劲火热酒劲,姬长空眉头深锁,暗暗思量着自己要不要趁机去一趟北蛮。到那边看看情况去。
“怎么一个人躲着喝闷酒?”楚珊馨纤纤素手拧着一个酒瓶,满脸红晕,醉态可掬,悄悄在他身旁站定。明眸迷离地望着他,吐气如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