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好笑的摇了摇头,“这里还有一碗,要吃的话,先去刷牙。”
“是的!哥!”苏卿很是乖巧点了点头,然后听话的进了卫生间。
用一瓶去痘洗面和这碗面交换后,陆艳花就已经很坦然的端起面碗,吃了起来。
变电站之中也不是不提供东西吃,但就不怎么和她胃口,而自家这位貌不惊人的女儿,煮的面,看起来卖相就不错了,吃起来更是清甜十分,让她是有些停不下来的感觉。
本来她就饿了,而这面一和了胃口,三下两下,竟是被陆艳花给吃得个精光。
而苏楠所说的还有一碗,自然是指她的那一碗。
吃别人嘴短的感觉挺是不好受的,但陆艳花还是硬着个嘴,比起这,她还是更心疼她的儿子一些:“你这碗面给弟弟吃吧。”
苏楠笑了笑,“阿姨,我出去随便吃点就好。”
说着站起身,走出了家门。
苏卿这才洗好了脸刷了好牙,一蹦一跳的跑到客厅。
“哥呢?”他四处望了望。
“什么哥啊?”
“就是姐啊……”
“哦,她出去了。”陆艳花说着。
小孩子这才半大,没那么多心思,欢快的抱起茶几上的面条,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陆艳花呆了好大一会,才开口:“小卿,你有没有觉得,你姐,她变了。”
“啊……好象是变了。”
“变什么了?”
小娃娃咬着指头,很认真的想了想:“变厉害了!”
“特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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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县的南桥桥头自古以来一向是县城的中心。
县内山多田少,气候温润,夏天不热,冬天不冷,靠着这一条母亲河,硬是养活了包括县城及下十六个乡镇的五十多万人。
就是这一条流过南桥的母亲河。
六月多正好衡县的雨季,洪水泛滥的日子。
早晨的阳光刚好,洒在这一道颇有些诗情的古桥上,桥下洪水滔滔,不时散发着轰隆的过雨声。
苏楠站在桥边上,手中握着桥头小贩卖的糯米饭,一口没一口的咬着。
这种糯米饭是衡县群众比较喜欢的早餐之一,热腾腾的糯米饭,裹着一些香肠和豆干,拌上一丝绿豆泥,鲜香好吃,还不贵。
将最后一口吞进了肚子里,苏楠叹了口气,又望了一眼桥头上那一套已经人去楼空了的房子,门牌上挂着的拆迁二字,醒目异常。
这是原本应该属于他家的房子,而现在,据说,已经是要是修建县里面的娱乐广场。
上辈子,03年的这里,应该还都是一片老房子。
房间很旧,据说都是祖辈留下来的。
直到06年的时候,政x府才完成了拆迁,他的房子在这里还带着门面,那会儿,一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