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发情似的,听了就想射。
肉棒穿梭在甬道里,打桩机一样的频率,快感像雨点一样不断落下,再插了十几个回合,初晚终于忍不住喷了出来。
她眼前似乎有白光,整个人瘫在傅时景身上,感受他又来来回回肏了好久,才抵着软肉射出来。
内壁被烫得抖了抖,脑袋上方传来男人嘶的一声。
初晚讨好地摸摸他硬邦邦的腰腹,两人躺在床上平复呼吸。
等了五分钟,傅时景也没有抱她去洗澡。
初晚眼珠转了转,酝酿着开口:你是不是生气了?
感受到他胸腔动了动,似是笑了一声:你发现得还挺早。
初晚攀上他的脖子,两团软嫰压在胸膛上,和他对视,带着些讨好:没了她,不是还有我吗?
傅时景掐着她的脸,被气笑了。
你觉得我在意这个?
初晚抿抿唇,心知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啊?
傅时景眉心突突地跳起来,顿时觉得头痛无比。
小女孩真是越养智商越倒退了。
想骂她傻。
一个吃过几次饭的普通女人,也值得她这么提心吊胆地替他操心。
还把自己与之相提并论。
换个角度想,傅时景又觉得心疼。
她哪里想不到呢?
只是不敢,只是害怕。
这些年来,她慢慢地,以为自己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像一只刺猬。
慢慢地武装,满身立刺,将柔软的腹地藏起来了。
你们太冷漠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