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也没有料到,宁次竟然作出了一个震惊全场所有人的举动!
只见他走到雏田面前,忽然右腿一曲,单跪在雏田身前,抬头用眼神直视着的雏田,语气平静而坚定:“雏田小姐,请原谅我的无礼。我,日向分家的日向宁次,将会在这次中忍考试中成为中忍。我以我的名字,以我额上的印记为证,向您起誓,今生将坚定不移的守护日向一家的日向雏田小姐……请您记得,不是作为分家,而是作为你的堂兄,我将作为你的哥哥来保护你这个妹妹……一生,一世!”
宁次就像完成什么仪式一样,将护额解开,绑在左手上,露出额上那个曾经让他怨恨和苦恼,但现在怎么看都像是一种证明的咒印。
啥?
这厮说啥?
我嘴巴张得老大老大的,差点就和地面亲密接触了。这是宁次么?这是那个小时候嚷嚷着要我想办法把那个代表诅咒的印记消除的宁次么?
竟……竟然……他说什么来着?
天哪!
这几句效忠的话怎么听起来……听起来像是求婚?
这么肉麻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完了!你这个妹控!无可救药了!连自由也不要了!”我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不会是我上次对他说的那些话,他信以为真,真的放在心上了吧?我那是随便拿从前地球上的言情小说的段子忽悠他来着!我早该知道,宁次这小子是个死心眼儿的!
我这下才知道,为什么宁次这小子最近越来越神神叨叨的,经常一个人沉思玩深沉,敢情就是想这件事情!
我上次是怎么给他说的来着
记得上次,我搬来玩笑的说:宁次,你要真是喜欢这个妹妹,我劝你还是别把这个印记去掉算了!‘因为印记,身为分家的哥哥一生一世守护身为宗家继承人的妹妹’,看,多光明正大的理由!
上上次,我是这么说的:你丫的这辈子就不用再头疼找理由了,照样可以天天、年年、一辈子守在你丫的宝贝妹妹身边了!
再上上次……再上上上次……再上上上上次……宁次啊,是做兄弟的害了你啊!
比试场四周的那些观众倒像是看到了什么感人至深的煽情画面一样,竟然在那里欢呼雀跃!
“忠诚”使所有忍者公认的信仰,大名们也更欣赏这样忠诚的人,这样的人才能放心雇来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
就像武侠世界的人无论所谓的正义和邪恶都会敬仰“义气”一样,站在各个立场的忍者们都或多或少的钦佩宁次。各个忍者村都有家族,每个家族都有宗家和分家,大多数人都明白“咒印”这样一个束缚对于一个分家意味着什么。
大名们不仅仅在一瞬间对宁次印象深刻,也对木叶好感大增。
哼!待会儿也让你们看看雪隐村的实力!
而宁次,仿佛没有听见场外的喧闹,在雏田不知所措的神色中自己又站了起来,道:“现在您的能力还欠不足,为了您的安全考虑,现在还不足以成为中忍,请等待下次考试吧。回去之后我会加强对您的实战训练。”
日向家的嫡长小姐,是否成为中忍并没有实际意义,日向日足不过是想通过普通忍者的历程来锻炼这个懦弱的大小姐。
雏田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宁次已经在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雏田身后,一记无懈可击的漂亮手刀,轻重适宜的击在雏田的后脖子上。雏田立刻向前倒下。但还没来得及倒在地上,宁次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在目瞪口呆的众医疗忍者的注目之下,将雏田宝贝一样的轻放在担架上,转身对愣在原地的考官道:“可以宣布我获胜了吗?”
“啊……可以!”考官高举右手,大声宣布道,“日向宁次获胜!”
这不仅仅在木叶是第一次,恐怕在所有忍者村中都是第一次!
胜利者一边真诚的向失败者跪地效忠,一边将对方打到……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场比试恐怕是所有比试中最让人觉得有意思的一场!
场中的兄长先是教育,然后是效忠,最后竟然表现出超常的实力。
宁次刚刚那个换位,完全脱离了数度的范围,已经属于瞬移的范围了。这种身形的速度,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忍术可以比拟,在我看来完全就是我的五行术中的“缩地成寸”。宁次实在是太厉害了……无从来没有系统的对他进行过道术的讲解和传授,他仅仅是凭借着自己对“道”的理解,就能够做到这样……这才是真正的天才呀!
若没有超常的知识和前世的记忆,我和宁次、宇智波鼬两人比起来,我完全不是一合之敌!
不过,怎么说呢,就像卡卡西说的,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那么,我的前世记忆和超常的知识也算是实力的一部分不是么?
“恐怕只有最后那一记手刀才是宁次的真正实力。”日向日足在喃喃的说道,“宁次恐怕早已经超越了中忍的实力了。我不得不承认,在整个日向家,宁次才是真正适合的继承者。”
日差却是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个孩子自己选择了自己的命运,他已经找到了对于自己来说重要的东西。对于宗家来说,不是乐于见到这样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