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和郑重的忽略掉段枢白的所有反驳,浑身上下充满着谜一样的自信,确认他家夫君有这样的能耐。
他捧着段枢白的脸,“我相信你啊,夫君,虽然你霸道、死心眼、不开窍,但是你也不迂腐,总有一嘴的歪道理,让你去跟舅舅说说,说不定他就被你带偏了。”
“不是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要我把舅舅给染黑。”
萧玉和一巴掌拍他后脑勺,“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去就去,夫郎的话听不听了?”
“听听听,你把我头冠拍歪了,还让不让出门?”
萧玉和笑着在他脸上一亲,“重新帮你弄。”
“要是舅舅和舅夫没和好,我就把团团的童子尿掺进你珍藏的那几坛子酒里,听见了没有?”
段枢白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萧玉和,没想到你这么歹毒,夫君看错你了,看来我也要去温泉山庄静静。”
“好了好了,我不歹毒,我把那些酒倒掉成不成?”
段枢白:“……”
段枢白把人拉过来,按在墙上欺负了半天后,才对嘴唇红肿,喘着粗气的萧玉和勾唇道:“你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后,手上拎着酒坛子就走了。
“喂喂喂!!!!你头发歪了,衣服也乱了!!!回来!!!”
段枢白随便理了理衣襟,抬头瞥了眼天色,再这么整理下去,他今天还出不出门了。
真男子汉,就不在意外表。
丫鬟此时抱着团团进门,萧玉和愤愤的接过自家大儿子,抱着这个越来越重的小胖子,盯着他与段枢白越来越像的脸孔,把儿子放在塌上,双手捏他的肥脸颊,“跟你那个爹一样。”
团团仰头盯萧玉和被亲的红肿的唇,他指了指萧玉和唇,“爹呀,我也要次。”
他以为他爹背着他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萧玉和老脸一红,警告自家儿子,“你个小胖子,再吃你未来的夫郎就不要你了。”
段枢白去找马重锦喝酒,正好马重锦也想畅快的醉一次。
马重锦学着段枢白喝酒的样子,大口喝了一杯,笑笑:“倒是让你们这些小辈看笑话了。”
段枢白一边大口喝酒,还不忘自己的任务,他这人也不墨迹什么,直接说:“舅舅,你若是心中有舅夫郎,何必要这样伤害他?”
马重锦苦笑了几声,这个世上最不想伤害杨茂颜的就是他,然而伤他最深的还是他。
“我是……两难全。”
他对不起父母,也对不起杨茂颜。
这些年来,他一直有所愧疚。
年少时,不管不顾肆意丢下父母,带着杨茂颜远走,他是何其不孝,双亲将他养育成人,他却没能在父母膝下尽孝,甚至双亲去世后,他们唯一的亲生儿子,都没能亲手为他们扶灵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