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蓝色的长发甩啊甩,一双翠绿色的眸子就好像上好的绿宝石那么漂亮,而脸上的五官只是稍稍作了一些变化,整个人却好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不再是那怯懦的黑发少女,而是处处都令人无法不注意到的张扬的气质。
掏出一面小镜子看了看,似乎是对于现在的外貌很是满意,亚卢嘉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满地嘟囔着,“不行,衣服不太配呢!看来到下一个城市的时候得买一些新的了……”
轻声地哼起了小调,亚卢嘉一蹦一跳地向着她的下一站目标走去。
番外十年之痒(芬&飞)》十年之痒。
从“七年之痒”转过来的词语,原本指一种婚姻现象,意思是经热恋而结婚,婚姻进入第七个年头时,随着夫妻双方的熟悉,浪漫与潇洒随着生活的压力而荡然无存,婚姻进入第一个危险期。之后,随着推广,这个名词被用在越来越多的地方,意指许多事情发展到一定时间就会不以人的意志出现一些问题。
***********************芬克斯和飞坦的番外小恶搞**************************
“……”他放下手中玩了才不到一会儿的游戏,这是侠客新弄到的游戏,听说是目前市面上最为畅销的一款。游戏的确很不错,可是他玩了才半个小时不到就失去了兴趣。
抬起头,看看空旷的基地,诺大的一个阴沉的地下广场里,就只有他和另外一人。对了,说起这另外的一人……他不禁将目光投向那个正在埋头看书的矮小身影。
依旧是那套深蓝黑色将大半张脸都遮起来的装扮,那缕缕与衣服同样颜色的发丝垂在他的眼前,遮挡住了那双金色的闪烁着冰冷神采的眼睛。此刻,他正专注地低头看着手中的书本……很难想象像他那样性格急躁的人会有那么安静的时刻呢!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手放下书,那个人转过头来看向他,金色的眼睛里闪着疑惑。
“芬克斯?”明明是温润阴柔的声线,却偏偏带了点嘶哑低沉的感觉,就仿佛被刻意压低过一般,兴奋起来的时候更是会带上一点点残忍的感觉——就好像他的个性,别扭、多疑、狡猾、冷酷……他喜欢把自己的一切都藏起来,即使是在旅团里也常年带着面巾遮住大半张脸,除非万不得已,不然绝不除下。所以,他和他明明都已经是相识十多年的搭档了,却仍旧有种陌生的感觉。
……是什么开始有这种感觉的呢?……明明以为自己已经熟知了他的一切,却突然发现到他全新的一面……
“我是小毯子的未婚妻哦!”昨天夜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孩子骄傲地如此说道。与之相对应的,是他脸上很难得才会看到的气急败坏的表情。
“这只是她自己决定的!我没有承认过!”他从来不曾看到过的他那窘迫、羞恼的表情,能够让他的情绪产生如此之大的波动的人……
一时之间,心里似乎有某个角落发出了一声什么崩塌的声音。
凉,这个名字横在他们之间,正逐渐成为他们之间越走越远的隔阂。
“芬克斯?”微微提高的音量打断了他的回忆,回过神,就看到他凑在自己眼前研究着,那双金色的眼中带着困惑的表情。
心重重地跳了一下,条件反射地,他伸手一把将他推了出去。……他是什么时候跑到自己面前的?
“!?你找死啊?芬克斯!”被推出去的人在半空中轻巧地转动身形,随即轻盈地落到了他的对面,伸手拔出他那把机关重重的雨伞,眯起眼睛冷冷地说道:
“想打架吗?芬克斯。”
“……好啊!”头脑一片混乱,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又有如虫蚁在啮咬一般令他烦躁不已,听到了飞坦的质问,他心想或许这会是个不错的发泄方法。
沉腰抡起右臂,一圈,两圈……他不记得自己抡了几圈了,只记得,那双金色的眼睛闪烁的妖异的光芒,那种嗜杀、兴奋、冷酷混合的眼神就如同爬虫类那冰冷的瞳孔,令人战栗的同时又不禁被深深吸引。
那一天,他和飞坦将整个临时基地毁了大半,晚上,自然被众人好好地训斥了一顿。作为最先挑起事端的他,自然被骂得最凶,不过反正他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因此很快就看出了这一点的侠客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之后走开了。临走前,他交给自己一本厚厚的书本,说这是友克鑫拍卖会的目录,他如果无聊可以去那里玩玩。
他其实对于拍卖会并没有什么兴趣的,但是飞坦似乎对此很有兴趣,于是隔天他们就一起去了。
然后,在拍卖会场里,他们很巧合地遇上了那两个曾经落入旅团手中的孩子。看到那两个孩子的瞬间,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一种久违的亲切感。似乎是派克诺坦残留的记忆给他带来的影响,那种对于这两个孩子的深深的感激之情好像也影响到了他,所以他很难得地露出了和颜悦色的表情。
“放心,事到如今就算我们想杀锁链手也是不行的啊!”
“?为什么?”那个名叫小杰的黑发小孩好奇地问道。
他笑了笑,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瞥到了一旁的飞坦那不甚赞同的眼神。如果是往常,那么他应该会顺着飞坦的意思就此罢口的吧!但是,或许是这几天的烦闷,此刻他忽然有一种违逆他的意思的欲望,一种恶意的报复的念头悄然浮上心头,鼓唆着他做出令他为难的事情,仿佛只有看到他苦恼的样子才会令自己心里的烦闷稍稍疏解一些。那种念头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他没有理会飞坦的眼神,自顾自地告诉了那两个孩子关于死者的念的事情。看着飞坦那恼火的仿佛燃烧了起来一般的金色眼睛,突然之间他觉得很是愉快。……要不是之后的拍卖会,他想飞坦很可能会再度跟他打起来吧?
他们俩自然是不会去参与竞拍的,先不说那么大一笔金钱的问题,旅团的守则向来是“喜欢的就抢过来。”所以他们跟踪拍得了所有GI游戏软体以及主机的那个富豪。没想到竟意外地听到了关于审查的事情——这是那个富豪为了雇人来玩游戏而使用的挑选方法。
“怎么办?”他看向飞坦。今天的他没有戴面罩,所以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脸上露出了邪气而又残忍的笑容,这样看过去,他不过就好像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联想到他的真实年龄,也难怪他不太喜欢把脸露出来了。
“当然是老规矩。”他笑着撇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噢!”他微微侧过头去,不再看向那张脸,因为刚才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又有了那种呼吸不畅的感觉。为了发泄这种莫名的情绪,他很彻底地将那群保镖的头都拧了下来。
之后,他们回到基地开始进入这个古怪的游戏。
************************代表飞坦和芬克斯的分割线************************
GI是一个使用念的游戏,有些单调,但是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还是不错的。
在渡过了一段相对平和的时期之后,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他和飞坦又再度闹起了别扭。
那一天,芬克斯偶然之间看到飞坦在把玩一个戒指,看到他出现的时候,飞坦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慌张的神色。
……那个戒指是做什么的?为什么飞坦会那么紧张呢?……会不会,是用来送给什么人的呢?……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在芬克斯脑袋里盘旋着。在那当时,他就立马想要询问飞坦,却又觉得一个大男人去问别人的这种私事实在是不怎么好看,于是这些问题憋在心里,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