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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第二章左手拥秦姬,右手抱越女

“那么,你认为男人的成功到底是什么?”

“是事业。”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之后,随即又追加了一句,“而事业的核心就是财富、女人和酒。”美女娱记不禁为我直露的回答面露诧异之色。

我却不以为然,缓缓放松过后,慢慢端起一杯自带的顶级的法国红葡萄酒(Appellation d‘Origine Controlee),浅浅啜上一口,轻松愉悦的神经感受就像梦靥里爬满窗户的藤蔓,自由风快地伸张,一瞬间绽放出朵朵奇妙艳丽的花蕾。

财富不是好东西吗?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离开白宫之后靠演讲获得了四千万美元的收入,他尚且恬不知耻地说:“如果企鹅愿意听,我就去南极为他们演讲。”又何况是我呢?

至于女人,五个绝色姝丽一直与我真心相随,除了黄雅莉没为我生儿育女外,其余佳丽已先后为我生养了五个可爱至极的儿女。

我分别在家乡和几个大城市,置下多份大产业,又兼集美人们的万千宠爱于一身,在事业打拼的同时,“左手拥秦姬,右手抱越女”,我能不喟叹生活的无限美好吗?曾有好友戏称,就是古代帝王又何曾拥有过你这样的人生享受呢?其实,这也不奇怪,我俊逸清扬的外表本就让女人们沉迷,而像山一样的笃定与雍容更能溶蚀女人们的魂灵。

此时餐桌的旁边,曼妙柔媚,气质高贵的黄雅莉正用崇拜迷恋的眼神凝望着我。她明眸流转,温情款款,美目时不时体贴怜惜地轻睇我一眼。

在我与娱记谈话的过程中,她多半只静静地聆听,有时缓缓起身,象征性地为我续上点茶水。携手这样绝色的美女才堪配这高雅的五星殿堂啊。

美女娱记的再次发问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刘总,我下面这个问题可能显得不礼貌,就是有人评价你是一个浪荡的成功男人。你自己怎么看呢?”我闻听不禁哂然一笑:“呵呵,我自己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自问,我能割舍任何一个女人吗?

关银花,是我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也是一个有恩于我的最善良的女人,她如今都一直在家乡赡养着我年迈体残的双亲。她是在错嫁登徒子之后,以抱缺守残之躯,被我隆重地迎进了家门。

张玉音,在我最潦倒、最卑微之时,帮助我搭建起了事业初次成功的辉煌大厦,也让我看清了自身的潜在能量。她不愧是我攫取第一桶金的训导师。要说,还是玉音第一次让我真实体味到了家和人生的幸福含义。

赵丽娜是酒店管理系出身的大学生,没有她,我就不能在落魄时再次登上事业的巅峰。可以说,她也是五个女人中唯一能与我并肩打拼的红粉知己。她曾经坦荡大方地对我说:“与其以后每天,我都心急火燎、坐卧不宁,还不如与爱你的女人们一起拥有一个真真实实的你。”

马勤勤原是一个官家千金,父亲官至副市长。她曾经鄙视我,践踏我,视我如草芥蝼蚁。她骄奢淫逸,慵懒华贵,但又性感无比;她曾一度耗尽了我全部的财富,但最终又弄巧让我步入了无本万利的房地产开发坦途。

至于小蜜黄雅莉,是她提升了我一个山里男人的人生品位,让我真正懂得了享受生活,由此我时刻感怀而生向善之心。她是狂追我的擂人美女,她说,她既倾倒于我的玉树临风、剑眉朗目的外表,更对我处事的沉稳练达、雷厉风行五体投地。

为什么一朵娇艳欲滴的名牌大学校花,会小鸟依人般甘做我身边的小女人呢?现在大学高院里犬儒主义盛行,培养出来的花啊、草啊也真够出类拔萃啊!每每望着在身边甜蜜入睡的绝色,我都不禁感叹:在这些高校精英堆里,曲折坎坷的经历就是我最昂贵而耀眼的标签啊!

谁还能将眼前出入高档娱乐场所裕如的我,联系上曾经在穷山沟里滚爬煎熬的“馨狗子”呢?

我的滔滔不绝显然让美女娱记听得颇有几分感慨,也有几分茫然,最后她温情地微笑着问:“刘总,能请你谈谈你的奋斗史吗?”

我怔了怔,整理了一下头绪后说:“我曾经穷困潦倒、无依无靠,怀揣母亲卖猪的三百五十元钱逃出大山闯世界。三次大落大起的人生中,我穷过,穷到身无分文;落魄过,落魄到丢妻弃子星夜潜逃;富过,富后野心勃勃,利令智昏;荒唐过,荒唐到麻木,堕落,浑浑噩噩,醉生梦死……”

说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慷慨激昂起来:“我虽然不是有钱人的后代!但是从来也没人能阻止我要做有钱人祖宗的决心!”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章   我要当“毛主席”

祖辈居住的老屋建在鄂西北一座崔巍的大山脚下,一条清澈如带的小河绕屋蜿蜒而过。风景优美,民风淳厚,一切都那么让人陶醉而满足,我原本认为这里就是人间的天堂。

父亲是当地有名的“喜乐神”,粗通文墨,又老实巴交,原本为我取名“刘品馨”,是寄寓儿子品德高尚之意。岂料我后来慢慢玩转了气候,竟然自作主张更了名,因为我最终觉得还是“鑫”字好,象征源源不断、稳固累积的财富。这才是人生一世最割舍不开的至宝。

“馨狗子,好懂事哟!”小时候人们赞誉我,表明父亲那时在家附近还勉强能立住脚。

在刘家沟,父亲农闲下来时,能坐到屋前小河边的大石头上,吹奏悠扬清越的竹笛,所以母亲情窦初开之时,一见倾心,断然决绝地嫁给了他。小时候我很得意能枕着父亲打着“补疤”的裤腿,思绪在笛声中起舞。就这点,在别的小朋友面前,我能拽得神气活现。

“馨狗子,长得好乖哟!”原本以为男人们是在赞誉我,慢慢发现,其实完全是因为母亲。

母亲是方圆百十里的大美人,身材匀称,是屋里屋外一把劳动的好手。她性格开朗,笑靥如花。每次和母亲一起走在赶场的大路上,那些叔叔啊,伯伯啊,就老是盯着母亲漂亮的脸蛋不转眼,有的还偷瞟母亲高耸的胸部。那些扯东扯西绕弯弯的话题,让我和母亲老半天也脱不了身。他们为了能更走近母亲,自然想方设法讨好我,说我俊俏、灵气之声不绝于口。

“馨狗子,好搞豪哟!”这已经完全不是赞誉我,而是骂我的顽劣。

再长大点后,我淘气出了名,成了远近闻名的孩子头。我敢抓来样子狰狞的小蛇,用木棍捣成蛇浆;我能飞快地爬上大树捅下鸟窝,用长木签串了雏鸟来烧烤;我敢用衣服蒙住头上树摘取马蜂窝,在烧沸的滚油里炸吃那白白胖胖的蜂蛹。

大山里的人最看重人死后的礼仪,要郑重请来“先生”“开路”,要做三天三夜法事为死者开脱生前罪孽,以求能顺利轮回,同时也为家人子孙祈福。父亲因为有点文化的原因,自然而然就继承了“先生”的衣钵,虽说在刘家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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