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远廖:“那,会不会是与常祺齐名的几位公子,谁没事微服跑出来玩了?”
宣萝蕤摇头:“若只是与常祺平分秋色,只怕很难让那月华城主说出‘西凉第一绝色’这种话。他既那么说了,那人姿色,必远在常祺之上。”
赵红药:“呵,我在西凉待了二十五年,年年给我送美男的人踏破门槛。有那样绝色,怎没人先拎我看?”
众:“……”
一时无言,各自思考。
集思广益,继续思考。
宣萝蕤:“比常祺还要惊鸿一瞥的美人……又不是燕王,还能是谁?”
“咱们西凉真有那种人?”
众:“……”
还别说,险些忘了燕王。若是整个西凉何常祺是第二,那确实第一应该是燕王才对啊。
别看燕王平日里不修边幅,可一旦真的打扮起来,那惊艳程度远非常人可想。犹记之前继位大典的那天,二十几斤礼服一上,可谓器宇轩昂、雍容至极。赵红药师远廖他们看了倒还好,毕竟燕王都跟得早了,见怪不怪。但何常祺所受冲击可想而知,那日一句话,颠来倒去问了无数遍。
“他原来,长那样?”
“他长那样,他一直都长那样???”
不是何常祺,又不是燕王。在燕王之上的绝色美男,那得长成啥样啊?
……
话又说回来。
燕王虽是真绝色。可下血本勾搭月华城主的结果,至今却是没有结果。
这番操作,亲手写过《月华城主风流史》的宣萝蕤都开始怀疑人生了。毕竟按照以往套路,城主此刻不该早成为燕王的一只舔狗,心甘情愿加入西凉阵营?
结果却是不仅把小燕子吃干抹净没有舔,还反手就要一份“西凉第一美男”的外卖打包带走。
()宣萝蕤寻思着,不应该啊,燕王若是好好打扮一下拉出去,哪怕跟卫留夷洛南栀顾苏枋那群各州绝色放一起也根本不会输,甚至艳压也不在话下——
可月华城主对他们燕王的态度,就这?就这?
大晚上的,寻访一无所获。
去小院汇报后,何常祺嘀咕:“一根毛都没找着,怎么燕止那家伙看着反而还暗戳戳挺高兴的?”
赵红药:“是吗?我倒觉得他还蛮气的啊,话都不愿多说了。”
宣萝蕤:“明珠暗投,着实是惨。”
师远廖:“……”
不是,这群人哪里看出燕止高兴,哪里又看出生气了。燕止不跟寻常差不多吗?
……
燕王回了屋:“萝蕤问你,那人穿了什么颜色衣裳,你又是何地看到他?方便她明天再找。”
慕广寒:“……”
没衣裳,场景是他偷看人家洗澡,这要怎么说?
“万一明日还是寻不到,”燕止道,“西凉第二美男何常祺,城主若不嫌弃,随意带走。”
慕广寒:“…………”
也幸好没能找到。
惊鸿一瞥就是惊鸿一瞥,哪能真像路边野花一样随手就摘回家?慕广寒当时说那话,无非也是因为看着燕王表面上给他买这买那,背地里却与樱懿勾搭的恶劣行径,一时恶向胆边生。
说完后悔了。
燕王倒大度,还真帮他寻人。
慕广寒一边敬佩其面对如此挑衅时仍旧能保持的涵养,一边也暗暗寻思,既然前几天那般搂搂抱抱、依依不舍,听闻他另有新欢,燕王难道不该演一出醋坛子戏码么?
不过,如大兔子那般潇洒恣意之人,让他装醋精,可能太过强人所难。
正这么想,燕王在他身边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