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别人说我什么呢,只要瑶瑶不丢下我那就可以了。
我坐在女厕门口对面抽着烟,期间有路过的村民对我笑道:“媳妇追回来啦,好好对人家。”
对此我只能报以一个尴尬的笑容回他们,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村里的人闲着没事儿就坐一起嚼舌根子,村东头生点小事用不了多久村西头肯定就知道了。
瑶瑶这个丫头并不是没有洁癖,记得上学的时候她就不愿意去公共厕所,她说上个厕所互相都能看见对方的******太尴尬了。
如今的瑶瑶已经转变成不仅可以大大方方的在厕所里让人看大白屁股,还能跟这帮小媳妇谈笑风生,蹲坑二十分钟不出来的,有的时候都让我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掉坑里去了。
出来还舔着脸告诉我腿蹲麻了。
每次有女人路过的时候总会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我,就跟我是偷窥女厕所的大灰狼一样。
瑶瑶的转变不仅在这里,有时候不教书没意思的时候就跑李帛洋家跟人媳妇坐炕头嗑瓜子吹牛逼。
仙气全无,彻底从知书达理的小仙女变成没事唠嗑扯犊子的农村大老娘们儿。
“张浩,我既然回来了,就不想走了,你总跟着我没用,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带我往哪跑,我爸爸的眼线就在山下的古镇里,按理说一年之约到了,我该下去了,我若是没下去的话,他们就会上来找我,又或者他们以我失踪为由报官了,到时候来的是警察,我们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警察来了多个毛线,还能告我拐卖妇女咋滴。”说上这么说,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着要离开的想法了。
我们才刚适应这里,就要离开了吗。
“你才妇女呢,烦人,人家最多就是个女人。”瑶瑶不满我对她的形容,用小粉拳杵了我一下。
“说是说,笑归笑,正经的不闹了,收拾收拾包,带点吃的,半夜我们下班,偷偷跑出去,我去跟李帛洋他们真正的道个别。”
李帛洋一听我们要走,眼睛都直了:“非走不可吗。”
“嗯,非走不可。”突然要走,我竟然还挺舍不得。
说来也是奇怪,跟李帛洋相处不过一年,走的时候竟然跟当初的赵心他们那样不舍。
人心一个东西说复杂挺复杂,要说简单其实真挺简单。
我待你好,你对我更好。
你拿我当兄弟,我便拿你当亲人。
李帛洋当时就从被窝里爬起来,套上跨栏小背心:“走,哥送你下山。”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他把我送下山,自己在回来,天就亮了,一早还得干农活,换谁谁也吃不消。
可在他一再的坚持下,跟他媳妇说:“让你洋哥送你吧,这么多年,老洋这个牛脾气,好不容易认识你这么一个对脾气的朋友,这突然要走了,他心里难受,嘴上不说而已,你要是不让他送,他心里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