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川一时没有回答,过了几秒钟后才说:“桑年,你去看看应少吧,他的手好像挺严
重,医生说是旧伤又裂了。”
挂下电话,穿好衣服,坐上出租车后,我才突然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在刚才那一瞬间,什么出
轨,什么背叛我都忘了,我只希望他好好的,如果他喜欢李若辰就让他喜欢,如果他还爱我,那
我就回去。
我有些沮丧地看着车窗外,今晚没有月亮,只有一片片浓墨的黑。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啦,困死啦,终于又更了一章,呜呜
真相(二)
因为在医院住了这些天,零川又有告诉我病房号,我很快就找到了应轻书的所在的特级
病房。
快走到门口时,我特意放低了脚步声,心里揣测着他看见我来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举起手正打算敲门,但是眼睛通过监护窗口瞟向屋里的一瞬间手却僵在了半空中。
李若辰正坐在应轻书床边的凳子上和他说话,两人好像说得很开心,都带着笑。
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犹疑了许久还是放下了手。心里的滋味太难说明白,总之苦涩很多。
叹了口气,我想,还是走吧,转过身,我吸吸鼻子。真是很奇怪,明明心里痛得就像被无数只马
蜂蛰了一样,为什么偏偏又平静得流不出眼泪。
“丁桑年!”一声高呼在寂静的医院显得异常突兀。我迈出的脚都被惊得抽了抽。心肝也被震得
一颤,这声音太熟悉,白天刚听过,可不正是躺在我身后病房的应大少爷。
迈出的脚终于踏在了地上,我往前走了两步,然后一个利索地向后转又踏了回去。
很久之后,我都好庆幸,那个时候多亏我回头了,因为我准备推门的一瞬间,从那个监护窗口看
见应轻书正掀了被子准备爬起来追我,左手刚好打算去扯右手的针头。
“干嘛,干嘛,你干嘛?”我边嚷着就冲了进去,一把将刚撑起半个身子的他又推回了床上。
应轻书脸色有点愠怒,声音冷冷:“你不是跑了吗?啊?”
他每次一摆这模样,我被他压抑的奴性就会不自觉地蹦出来,下意识地我往后退了一步,怯怯地
说:“不……不是又回来了吗?”
“三哥……”李若辰的声音,很烦躁地又响了起来,我突然深刻地发现,她是不是词汇匮乏,每
次我遇到她,她都是“三哥,三哥”的,一点创意都没有。
顺着声音,我看了她一眼,小妮子还是柔柔弱弱的模样,脸色是看见我时标志性的锅底色。
想起那天我在她家时狼狈的情景,我都没过脑子就给了她一个白眼,然后又转头看着应轻
书。
“若辰没时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