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因为她,推了李家丫头的婚事?”
虽然我应该不知道他这句话再说什么,但是基于我偷听到了太多应轻书的秘密,所以我此时很明
白他的意思。
“嗯!”我正在想应该如何解释,结果应轻书冷不防来了一句。我回头看他,眉头锁紧,似乎回
答得很是认真。
本来想否认来着,可是想到今天他又帮了我大忙,所以我乖乖闭嘴当他的挡箭牌。
中年应轻书的表情从似笑非笑变得很是玩味,他打量一番:“我还说呢,你一直没交女朋友,原
来喜欢这型的……”我好奇,我是哪型?
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他说:“脏兮兮的……”
我的怒火在燃烧,正要发作……
“嗯。”
我侧目无语地看着眉头纠结得更紧的应轻书,他居然还嗯。我心里怒吼:我究竟哪里脏兮兮了。
中年应轻书从玩味变成思索状,接着他的眼神落到我一直忘了松开的手上,一触到那目光,我尴
尬地放开应轻书的衣袖。
“大哥,我……”我本来想说,我只是妆糊了,不是脏兮兮。可,我才说三个字,他就很兴奋地
打断我。
“大哥,你叫我大哥。”他此时的表情相当愉悦,和应轻书如出一辙的狭长凤眼弯成了半月状。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很灿烂地看着我,我却打了一个冷颤。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他的语气比之前变得更加温柔。
“丁桑年。”我边答边往应轻书身后退。
“哪里人啊?”我回头看应轻书,他除了眉头越锁越紧外,没有其他反应。
“C城。”我低眉顺眼地回答。
“哦,好啊,家里都有什么人。”
我再看了一眼应轻书,两簇俊眉扭成了麻花。
“我爸和我妈。”
“你爸妈都做什么的啊?”他左手撑着右手肘,右手支着下巴,越问越有兴致。
“那个,爸爸是公务员,妈妈自由职业。”
“嗯,那个……”
“爸,你够了吧。”应轻书终于忍无可忍。而我的脑子里只来来回回地跳着一个字:爸。
下意识,我站得笔直,手指贴着群缝。感觉到有汗珠往下滴也不敢伸手去擦。
“看吧,我都说了叫你不要这么凶,你看,把桑年吓着了不是。”年轻地应大叔开始絮絮叨叨。
我很想说,吓着我的是你,但是我没那个胆子。
应轻书没有说话,于是应大叔继续道:“既然定了,就带回家来吃顿饭。对你妈也算有个交代
了。”
感觉到应轻书莫名地一震,然后他想了想,说:“恩。”
又恩,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年轻的应大叔,明明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和我有关,可为什么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