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诧异,赶忙还礼,“公公客气,下官当不起。”
张谦抬头看着秦游笑道:“奴婢来时,干爹就交代女婢听驸马爷的。”
“呃。。。。。。你的干爹是??”
秦游迟疑地开口,摸不透张谦的意思。
张谦很自然地笑道:“奴婢的干爹是张让张总管。”
“噢。。。。。。”
秦游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张让的干儿子,怪不得看着比陈延顺眼。
“张公公前来是所为何事?”
他开口问,想不通张谦来的目的。
张谦笑道:“陈延的事已经传到了陛下那里,陛下是让奴婢来顶替他的。”
秦游听他左一个奴婢右一个奴婢地开口,很是客气。
十分无奈地开口道:“公公还是称咱家吧,您不必如此。”
他一向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张谦如此谦卑实在是让他不习惯。
“呵呵,驸马爷都这么吩咐了,咱家就不客气了。”
张谦笑盈盈地开口。
他之所以这么谦卑,还是得到了一些风声。
秦方昂现在在内阁已经相当于首辅了,就差皇帝下旨了。
“阿福阿禄阿寿,去叫县衙食堂的大师傅准备些酒菜。”
秦游扭头对福禄寿三人吩咐了一句。
张谦急忙摆手道:“驸马爷客气,咱家还要去军械工坊那边,晚些时候再来。”
秦游点头,对背后的萧育说道:“萧育,派人送张公公去军械作坊。”
“是!!”
萧育抱拳答应。
张让拱手转身。
秦游还礼看着他离开。
等人走远。
阿福在身边低声问道:“公子,陛下派人来,显然是唐柱和大爷的争斗有了结果。”
阿禄眼前一亮,“这么说,大爷是首辅了,还是五十岁的首辅!!”
秦游摇头苦笑,“别瞎猜,首辅哪里是那么容易当的。”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折回了刘宽的作坊。
。。。。。。
大同。
从怀仁回来的胡岑听见朝廷派来调查他遇刺的人到了,低声问着身边的钟校尉。
“杜常继还没开口??”
钟校尉脸色阴沉地摇头,“他一口笃定自己没做过买凶杀人的事儿。”
胡岑不由得冷笑,“这毕竟是杀头大罪,他不承认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