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颢唇角泛起笑意:“恩,我亦如此觉得,看不出此女眼光倒是挺高,或许是被大能给宠坏了也说不定,左景。”
“属下在。”
听到主子叫唤,暗处人回道。
“此次你就亲自跑一趟吧。”
“属下领命。”
还是一阵风过,门已关上,红烛再度燃起,姬颢唇角依旧保持着上扬的弧度,自语道:
“我倒要看看此女到底是假矜持,还是真聪明。”
这时身下的女子已经幽幽转醒,娇声撒娇道:“少主在说些什么呢,把奴家冷落在旁。”
姬颢轻笑捏了捏女子的鼻子,欺身压上她的娇躯
“本少主正说着,爱妾怎么如此娇弱,不堪摘采。”
接着只听得女子一声嘤咛,红账内除了女子娇喘与身躯激烈碰撞之音,再无它声。
…………
“你在想什么,从那侍者走后便心绪不定,要知这种状态下修炼是半点效果也不会有。”虚空中剑齿豹趴着掀了掀眼皮,有些不解“若是想要,方才便留下那名侍者好了,何必假装矜持拒之门外。”
“不懂就不要瞎说。”箫瑶没好气回它道,但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
“你不说老子又怎么会懂?”它爬起来坐到箫瑶眼前“老子是怕你被影响道心。”
“修士不绝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在所难免,强行压抑还不若释放出来,这样念头才能通达,放心,不会影响到道心。”
看她这副表情,剑齿豹也略微有些难受,轻咳两声,趴到她腿上
“又在想楚寻了?”
箫瑶自嘲笑笑:“有如此明显?”
“看习惯了,总是周期性发作,一到这个时候不是很暴躁就是心不在焉,今日还是别修炼了,老子陪陪你说话如何。”
“恩,”
她轻轻点点头,丹田内那张孤零零漂浮着的兽皮被她取出,用手摩挲着,展开了看了又看,最后紧紧握住捂在胸口。
剑齿豹在她腿上叽里呱啦些什么,她没听清,但内心却很平静。
修仙这条大道再苦再艰难她都不怕,只是看过太多人情冷暖,规则残酷,非得竖起全身硬刺才可撑过,有时真只是太过寂寞,偶尔她也需要一点点的温暖,比如喋喋不休的豹子,抑或是手中捂住的这份暖意。
虽然修士可以不必睡觉,但箫瑶还是略微眯了会眼,次日,便又状态全开的投入枯燥反复的修炼,剑齿豹见她已无大碍,便也悠闲自得的趴着闭目。就在日中之时,忽然听得门外有人唤道
“请问箫姑娘在吗?”
剑齿豹第一个警觉的爬起,虽然门外设有禁止,外界与虚空的裂痕它也同样加上了一层禁止,但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它与箫瑶对视一眼,双双出了虚空封上裂痕,确认并无纰漏后,箫瑶这才整理衣衫前去开门。
屋外阳光明媚,光照在立于门口的男子身上,映衬出他一头短发微泛蓝光,左耳处戴着一枚蓝宝石耳钉闪耀夺目。
自古便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的说法。所以哪怕是在泰古修仙界中箫瑶也几乎没看到过有人剪短头发。除非是和尚,但该名男子头发虽短但也没短至和尚头的地步,额前的刘海微微有些卷曲,使他看起来颇具异域风情,显然他很适合剪短发,能衬得他刚毅的五官更为俊美。整体给人感觉干净利落,身长八尺有余,宽肩窄臀,一看便知修道前是练过世俗内家功夫,同是金丹初期修为,身着白色里衬,藏蓝青花色外袍上绣着一个‘地’字。
看到男子面带笑容,箫瑶同样笑着礼貌道:“不知这位道友找在下何事?”
“少主听闻箫姑娘不喜月河侍奉,所以特让在下来代替月河侍奉姑娘,在下姓姬,名左景。”
月河?大概是昨日那名少年的名字吧,箫瑶笑眯着眼心中想到,看来昨日那位紫衣姑娘怕是已经把自己的事告诉姬颢,不然他怎会舍得叫姬家一名‘地’字级弟子来侍奉自己。
“姬少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但在下素来独来独往惯了,所以才不喜有人侍奉,也不是昨日少年的错,还请左景道友回去与姬少主说一声,箫瑶这两天自己一人逛逛便好,无需麻烦他人。”
面对箫瑶的拒绝,左景并未显露出任何意外,依旧一张笑脸道:“原来如此,倒是我们的疏忽,事先并未了解箫姑娘的喜好,也罢,待会在下便会回去禀明少主,不让他人再来叨扰箫姑娘清修,就是不知如今箫姑娘肯不肯给在下一个补偿姑娘的机会?”
哎,眼前男子果然段数比昨日那名少年高出不少,箫瑶假装饶是兴趣问道:“道友此话怎讲?”
左景笑着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昨日听闻领路小童提起姑娘似乎对姬家分家选入门弟子颇感兴趣,不若让在下做个向导,带姑娘参观一番,箫姑娘可否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