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知道了知道了!我难道还会赖账吗?”
两个难搞的主力说不玩了,牌桌自然也就解散,负责陪玩的科恩和卡尔瓦多斯默默开始收拾桌子。
没有人主动和安室透搭话。
安室透的心情刹那间从“绷紧神经应付琴酒”转变为了“这里看着像是社会二流子的棋牌室”。
他故作悠然地找了个位置坐下,话中有话地开口道:“都这个点了,你们居然还在这里玩牌,这么轻松没关系吗?”
基安蒂刚在贝尔摩德手上吃了亏,这会儿一听波本阴阳怪气就非常想怼。
“我们玩牌怎么了,琴酒到现在都还没来呢。”她晃着腿示意墙上挂着的钟表,“看看,都几点了,要是往常,你一进门就得先被某人用枪指着脑门警告一遍,还轮得到像现在这样说风凉话吗?”
安室透不留痕迹地假笑:“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所以你们有谁知道琴酒和伏特加为什么还没来吗?”
贝尔摩德:“据说临时接到了那位先生的一个秘密任务,大约会晚点来吧。”
基安蒂不解:“既然是秘密任务,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贝尔摩德微笑:“基安蒂,如果你哪天也能变得更有女人味些,说不定你所有的麻烦都会有追求者主动帮你解决。
基安蒂顿时被气得连喝两杯酒。
眼看贝尔摩德已经无聊到开始在基安蒂身上消磨时间——这种时候通常很好套话。
安室透同样摆出很感兴趣的模样:“什么秘密任务?我也很想知道呢。”
看在过往安室透帮了她不少忙的份上,贝尔摩德大方地说了:“我只知道今晚我们增加了一名新的成员。”
这算不上什么机密,反正时间一久,大家都会知道。
“是吗,那可真是让人期待。”安室透面上无异样,心底却愈发沉重。
组织的根部实在是埋得太深了,他必须再向内深入,否则无论再解决多少代号成员都没有用处。
就像杂草一样,拔掉一批又生长出一批,这样何时才能把整个组织连根拔起?
安室透稳了稳心情,就在他准备再从贝尔摩德这套出点新成员消息的时候,包厢大门再次打开。
这次走进来的终于是琴酒。
基安蒂的大嗓门像是被掐住脖颈一样戛然而止,迎着琴酒冷漠的视线,她安安分分坐回沙发。
包厢门已经关上,安室透往琴酒身后看了眼,竟然没有伏特加。
贝尔摩德向来不会放过这种调侃琴酒的机会,她当即点-->>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