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雷欣蕾眉眼如丝,在帅朗胸前狠狠掐了一把,一抬长腿,背着帅朗,圆润的曲线毕现,直奔卫生间去了……
帅朗看着身影消失,听着水声哗哗响起,得意地舔着唇边,想当年高不可攀的校花咱可终于上了……好像,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呀?想想刚才,果真是抱着那两条**玉腿来了番老头推车,这动作得体力好的才玩得开,玩得时候爽歪了,现在才觉得有点累坏了……伸伸酸腰,帅朗突然想起了个心事,掀着被子“刷”一掀一看床单完了,除了水色没见红色……马上又盖上被子,阴暗的心思泛起来了,心里暗骂着:**的,谁他**在我以前就上过了……
坏了……帅朗骂了句,心里犯嘀咕了,万一真是韩同港,这他**叫什么事嘛,原本雷欣蕾一直强调和韩同港的纯洁关系才让帅朗解开了那个心结,可现在……哟哟,说不清,谁有那本事能分清女人那句话真,那句话假……
吱哑门一响,新浴出室,围着雪白浴巾的雷欣蕾出来了,帅朗笑了笑,放下心里的想法了,再看脱了衣服比穿着衣服更美艳的雷欣蕾,又不想其他了,只见得雷欣蕾小鹿似地蹦过来,钻进了被子,在帅朗的肩上轻轻咬了一口,附耳问着:“想什么?”
“想你呗,还能想什么?”帅朗言不由衷地抱着。
“去洗洗……一身汗。”雷欣蕾推了把。
“麻烦死了,一会再上不还得洗么?”帅朗说了句流氓话,雷欣蕾貌似有点羞意,羞赧着推着帅朗,帅朗围着浴巾,赤着脚进了卫生间,哗哗热水澡一冲,终于从累中稍稍回复了几分精神,等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愣了,然后笑了……床已铺平整,围着一块不大浴巾的雷欣蕾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摇曳着一杯红酒,贴着猩红的嘴唇,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用说,那个若隐若现的凸凹身材,那个欲现还遮的敏感部位,比全裸还撩人……
第10章 年少轻狂 未谙愁伤
一个月后……
哦啊……一声长长的呵欠,被窝里的帅朗伸着懒腰,看看时间,七点多了,翻翻手机的上日程,今天是八月二十七日,想了想今天要干的事,先去飞鹏饮业遛达一趟,到陈秘书手里淘几张票;然后……然后是不是得回家一趟呢?帅朗有踌躇,老爸电话通知了,赶紧滚回来,铁路局招工已经开始,内部子弟有名额,没准有戏。招得什么工呢,一样是乘务员,就在火车上检票带打扫卫生那种;另个工种是道班工,就坐着机车清轨的那种。以现在的身份听这类月薪不过两三千的工作几乎是玩笑,要是老爸知道自己现在身家多少,估计得吓出心脏病来,对于究竟怎么回复老爸这悉好意,实在让帅朗很难为。
厨房里,滋拉响了一声,煎鸡蛋的声音……一声把帅朗从癔想中拉回到现实里,现实是什么,现实是身处的地方是雷欣蕾的家,现实是现在就睡在雷欣蕾的床上,一室一厅一卫的单身公寓,条件比哥几个东关租的民房好上不少,男女之间突破底限有时候就没有下限了,这个月大部分时间帅朗都鬼混在这里,大部分工作就是俩人混在一起,除了差个证,基本和两口子没什么区别了。
“起床呀,懒虫,我还要是上班呢……别睁开眼就抽烟啊,再抽把你赶出去……”
门口伸出来的脑袋,喊了句,是头发散乱,披着罩裙的雷欣蕾,听着像威言恫吓,不过看到光着上身的帅朗却是媚眼如丝,笑了笑旋即关上门,忙着去准备早餐了。
帅朗在呲着白牙嘿嘿笑着,那是一副喜极了乐歪了的表情,虽无夫妻之名,可却有这个蜜月之实,懒洋洋的起身穿着衣服,这些日子连早起煅练的生活习惯也改了,每天懒到送雷欣蕾上班走了再继续睡个回笼觉,不是真懒,是累呀……晚上很累呀,虽然也知道应该节制、节制,可俩搂一块,搁谁准能节制呀?
穿上了衣服,拉着被子晾着,抚着枕巾时,随手捻起了枕上的一缕长发,正要扔时,又小小翼翼地放好,掖在床下,满床褶乱的床单,尚能看到昨晚云急雨骤的痕迹,干脆抽了床单,从柜子里翻着铺上条新的,对了,本月工作里还有不足为外人道的一项:洗床单……
大致收拾了通,从卫生间里清清爽爽洗漱出来时,早餐已经摆上了餐桌,局促的空间,更容易感受环境的温馨,简约的小玻璃餐桌,一碟咸菜、一碟炒鸡蛋加上一盘清炒的白菜,黄黄白白煞是好看,坐着拿勺轻挹粥的雷欣蕾更好看,慵懒的妆扮,闲适的表情,貌似居家的**,每每看帅朗时,总是眼睛先笑,然后抿着嘴,唇线轻轻地延伸,好似一种很惬意的笑容,那个微笑最动人,总让帅朗有那种已经成家娶老婆的错觉。
“坐下吃啊,天天看你也不嫌烦呀?”雷欣蕾笑着,斥了帅朗一句,把碗勺推了推,帅朗拿到手里,挹着粥,吃着,偶而还看着,一副看也不足的糗相,雷欣蕾边吃却是边是斥着:“你不能老这么不务正业啊,上午睡觉,下午不是打牌就是钓鱼,晚上喝酒,喝醉了就来骚扰我……你有点追求行不行?”
话说这女人爱唠叨不假,可帅朗一点也不反假这种不把他让外人的唠叨,不反感倒不反感,肯定也听不进去,笑着回着:“有追求为什么?还不就薪水高点、工作好点,过得舒服点?吃着玩着喝着钱就挣了,还有什么可追求的?”
“吹吧啊你,你能挣多少?现在倒好,生意都撂不管了。”雷欣蕾像在警醒帅朗,而且不止一次了。正色这么提醒,帅朗却是又乐了,放下勺子,深情款款地盯着雷欣蕾,然后很深情问:“要不你别上班了,我看你内外一起当家作主的欲望很强烈嘛,以后生意你当家。”
雷欣蕾咽着软软的稀粥貌似都被噎了一下,诧异地看着帅朗,然后眯着眼透着几分笑意,怪怪地笑了笑,一指戳走帅朗凑上来的脑袋,很言不由衷地说着:“谁稀罕当你的家。”
“嗨,那你可想好了啊,我可是第一次主动表白愿意接受管理以及管束,咱们可同学发展到同居了,你不准备赖上我?”帅朗笑着道,既像**又像阴,只不过每每这么说,雷欣蕾都没有什么有关未来的表示,这次也一样,雷欣蕾笑啐了句,仍然保持着那副独立女性的架势,一点也没有准备小鸟依人的意思,不过越是如此,越让帅朗觉得这份喜欢弥足珍贵。
细嚼慢咽着,快吃完的时候,雷欣蕾像想起来来了,提醒着帅朗今天有批次的货到,帅朗只是嗯嗯应声不当回事,这个不以为然的表情让雷欣蕾很不满意似地,又是指点着帅朗额头提醒着:“景区生意虽然不怎么样,可也算个生意,八月份下了一周雨生意本来就不好,那儿竞争又激烈,再把其他生意也黄了,你哭去吧啊。”
“没那么容易……”帅朗不屑地道着:“这生意可不是谁也干得了的,饮料市场从现在到冬季就要开始萎缩,很正常,工艺品嘛,咱们供货的十二家,设计模具又是你亲手做的,谁想仿制可没那么容易,就即便仿制得了,他也卖不了,就即便进得了景区,他们也未必招得到咱这么多销售人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催催他们每天的入账……呵呵。”帅朗很志得意满地说着,现在也有这份拽大气的资格了,景区生意的走势很平稳,辛苦的时节已经过了,现在坐收渔利的时候,可不就该无所事事了。
“算了,不说你了……我上班去了……”雷欣蕾手抚过帅朗的脸颊,匆匆进了卧室。稍倾从卧室出来,却是化身成了庄重、俏丽的工装打扮,提着小包,帅朗欠身回来问着:“要不我送送你。”
“算了,你开那车还没准怎么来的,省得我看见交警腿软……”雷欣蕾说了句,开着门,回身给了个再见的笑容,膨声关上门了。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是从温馨和惬意中开始的,人一走,就剩下的帅朗一人了,悠哉悠哉的吃完,收拾了碗筷,草草打理了下形象,锁门下楼,到了楼门口摁摁车钥匙,一辆黑色的奥迪鸣着警报,对,这是帅朗新买的车,在这个遍住工薪一族的单身公寓,很扎眼的。
车倒不一定能吓住谁,不过说出只花了三万的价格一准能吓住人,黄国强开黑车那帮哥们倒腾回来的,搞了个套牌,这么能彰显身份的便宜货帅朗还真觉得划算。到了车前,优雅地开门,上车,倒出来车位来,鸣着喇叭,和门房的小保安打个招呼,自打给保安塞了两条烟之后,就半夜来这儿,保安都是立马开门不带含糊。
这类车上路得小心,拉过雷欣蕾两回,不过自打见了交警帅朗急火了开着车乱窜之后,雷欣蕾连他的车都不怎么敢坐了,想想这妞处处小心谨慎为双方着想的样子,每每总让帅朗觉得有点亏欠了她一样,所以也格外地呵护。
似乎,生活对于帅朗已经揭开了新的一页,每每憧憬未来的生活总是充满了希翼,有时候坐下来细想,甚至于觉得就娶了雷欣蕾成个家都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记忆中除了老爸的粗暴就是四周的冷眼,从未感受过来自异性的关怀会让他如此地迷恋。甚至于这种迷恋,已经渐渐取代了心里藏着的那个俏影。
好长时间没想起了,在身边能感受到的依恋和想念中的温存之间,该怎么取舍帅朗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从龙湖区到北郊十几公里,以帅朗的记性以及机灵,绕过了几个经常有交警盘查的路口,开着貌似崭新的坐驾到驶上了外环路,远远看到飞鹏饮业的标识时,心情很放松,车驶到了大门口,帅朗放慢了车速,很慢,因为看到了一群人出来,有认识的人,认识而很长时间没有再见过的人……心下蓦地泛起个狐疑,干脆不走了,停到了路边,架起了望远镜远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