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峰把勺子拿给他,“你二哥中午在老师家吃饭,要下午才回来,快吃,下午我们一起去接他。”
徐正瑜嘟着嘴,“可是我想二哥了。”
唐远铭给小家伙夹菜,哄道,“正瑜乖,一会儿我们早点儿去接二哥。”
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好吧。”
帅和尚笑道,“这兄弟俩的感情很深。”
徐正峰给小家伙舀了一碗汤,“正瑜长这么大,一天没离开过正毅,心里有依赖,突然看不见了,肯定要找。”
唐远铭看了看胖和尚的房间门,“和尚,你师父呢?”
帅和尚顿了顿,最近他师父总往外跑,“他不在,要么去棋楼下棋,要么去寺里找人下棋去了。”
唐远铭突然好奇道,“对了和尚,你师父怎么那么喜欢下棋?”
帅和尚无奈至极,“还不是他那太菜的下棋水平给影响的,下不赢别人,又非要赢别人,导致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就成这样了。”
徐正峰觉得胖和尚甚是有趣,“可怎么不见他跟你下?”
“最开始他是经常找我下棋的,但是有一次我被我师父气得把他心爱的棋盘拍碎了,他就再不跟我下了。”
唐远铭和徐正峰哭笑不得,这得气成什么样了?
“好了,快吃饭,吃了饭还要办正事。”
“嗯。”
……
街边小茶肆流传着这样一道消息,“你们知不知道祭酒大人收了一位学生?”
“知道啊,刚听说的,多少人想拜到祭酒大人的门下,可是都不得其门而入,没想到突然收了一位学生。”
“那你知道这位学生什么来头吗?”
“听说是位神医的弟弟,那神医去王府给七王爷治病来着。”
“那七王爷的病治好了吗?”
“还没有,不过神医应该有办法,不然祭酒大人怎么会收他的弟弟做学生。”
“说得也是。”
隔壁桌,徐正峰很意外,“没想到在京城消息流传得那么快,昨天正毅才拜入祭酒大人的门下,今天街边就有人谈论了。”
帅和尚见多识广,对于这些现象见惯不怪,“京城人多,流言是传得最快的地方。”
唐远铭端起一杯茶喝了,神态很悠闲,就像出来喝茶聊天,打发时间的,听着两人说话,自己什么也没说。
徐正瑜窝在唐远铭怀里吃冰糖葫芦,一个一个挨着舔过去,舔得不亦乐乎。
一辆宽大质朴的马车在纵横两队士兵的护卫下缓缓驶过街道。
士兵威风凛凛,马车简单朴素,完全不搭调,不和谐,从远处看,甚至有种士兵在押着中间那辆马车走似的。
马车经过之后,围了一些老百姓在街边。
“上次那个质子死了,现在又送了一个过来,不知道这次这个有没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