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酒丐浓眉一扬,说道:“你以为我不吗?”
玄天龙女幽幽说道:“我不愿祈求人世间的人以及你来宽恕我,我虽不杀伯仁,但伯仁为我而死,我死有余辜,可是,我必须毁了这个不耻廉的人……”
说到这里,回头望了穿天一剑一眼,说道:“只要我报了这个仇之后,我当在他的墓前,取剑自刎。”
话说于此,眼光骤现杀机,缓缓向穿天一剑欺去,厉声说道:“穿天一剑,自恨我不幸落在你的圈套,你沾污了我的身子之后,还把我困在洞中,你这衣冠禽兽,我跟你拼了。”
玄天龙女咬牙切齿,眼光放出如火光芒,缓步欺进。
丑剑客许文龙低下了头,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眶一酸,黯然泪下。
追风侠摇头说道:“许老弟,你何必引咎自责,过去就让他过去吧。”
许文龙报以低沉而又凄婉的苦笑。
场内空气,依然是紧张万分,穿天一剑受五指酒丐一掌,伤势颇重,忙掏出一颗丹药,纳入口中,运气疗伤。
五指酒丐因见玄天龙女出面,狠狠地瞪了玄天龙女一眼,一语不发,退在一侧。
玄天龙女脸色一片铁青,她恨不得把穿天一剑毁在剑下。
场内气氛,依然充满了杀机!
按下这紧张的气氛不说,再说离这桃林不远处,在谷觉长老与元爱道长前奔之际——
蓦然,远处一条人影,急速如风,直向这方面奔来。
谷觉长老与元通道长微一顿脚,放眼瞧去,来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上下的青年。
双方同时住脚互相望了一眼,又擦身各自向前奔去。
倏然——
谷觉长老噫了一声,斗然止脚,回头望了那年轻的背影,喝道:“小施主慢走!”
谷觉长老这突来举措,不但那少年吃了一惊,即是元通道长也愕了一愕,望着谷觉长老发怔。
突来举措,确实颇令这青年意外,当下脚步一停,问道:“大师父叫住在下,是何道理?”
谷觉长老身形一纵,立在那年青人的面前,打量了他一眼问道:“阁下莫不是天下第二人?”
“正是,大师父有何指教?”
谷觉长老微微一笑,说道:“你与五指酒丐怎么称呼?”
宋青山被谷觉这一问,微微一愕,久久才答道:“五指酒丐是在叔叔。”
谷觉长老点点头,脑中念头一动,说道:“五指酒丐劫走我们九大门派掌门你是否清楚?”
宋青山暗吃一惊,反问道:“怎么?我叔叔会没有死?劫走你们九大门派掌门?”
谷觉长老点头说道:“不错,你叔叔并没有死,而且劫走我们九大门派掌门。”
这话一出,今未青山莫测高深,凭九大门派声誉,会被劫走九大门派掌门,这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而来青山向来对九大门派仇视者,他父亲“铁面神龙”之死就牵涉九大门派掌门在内。如今九位掌门会被五指酒丐劫走,使他心里暗自高兴。
当下望了谷觉长老一眼,冷冷说道:“不会吧!九大门派门户森严,被人劫走掌门,这根本不可能的事吧?”
谷觉长老被宋青山这一讪笑,脸上一红,心念陡起,喝忖:“如果能将这小娃儿制下,不怕五指酒丐不交出九大门掌门。”
心念甫罢,微一欺步,晃身立在宋青山脸前蓄势待发。
谷觉长老这一动作看在元通道长的眼中,也会意过来,他也一腾峰,伫立在宋青山的身侧。
这情形;对宋青山确实极为不利,如果谷觉长老及元通道长两人再全力出手,凭宋青山的功力,非被他们所制不可。
这一僧一道一欺身,宋青山已觉事情不对,心中一懔,暗自提气,蓄势待出,口里冷笑一声,说道:“两位准备打架了?”
谷觉长老道:“不错,五指酒丐既然劫走九大门派掌门,我们要小施主做人质交换九大门派掌门。”
宋青山脸色一变,道:“你们倒想得天真,这恐怕不容易吧?”
谷觉长老说道:“那我们不妨试试。”试字出口,身形一起,人影一闪,出手猛点来青山“玄机大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