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松道:“无论如何,我们诛了三鬼,我们也可以离开江西了。这三鬼也真是厉害,我们几个人才能诛了他们。”
贻风道:“大家再辛苦一下。将这些死去之人都葬了吧。”
众人不敢有违,忙都去搬尸体、挖坑。方荣正要偷偷离去,贻风道:“方荣,你知道这个中原由么?”
方荣忙道:“弟子不知太师父说什么?”
贻风叹口气道:“算了。总之你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你是谁吧。听袁丰袁公子说,你曾经来对付官兵,先前那些官兵都是你炸死的么?”
方荣忙道:“不是。”
贻风笑道:“这你也不敢承认?我们都应该谢谢你。”忽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方荣大惊,忙道:“太师父,你不要动。”忙输了真气过去。但他已知贻风五脏六腑、筋脉全断了,已然太晚了,不禁流下泪来。
贻风笑道:“你哭什么?人固有一死,贫道不敢说重于泰山,但不轻于鸿毛便死而无憾了。你去叫宋松过来。”
方荣忙叫道:“宋前辈,宋前辈……掌门他……”
宋松听他叫得伤心,心下一突,知掌门出了事,忙跑了过来,众人也都跑了过来。宋惠见了更是大哭起来。
贻风道:“宋师弟,贫道知你不愿接掌武当,贫道也不为难你了,武当掌门之位便由虚木接掌吧。”宋松点点头。贻风又道:“你们也不要再为难方荣了。”说完闭上了眼睛。
宋惠扑上前抱住贻风痛哭起来。众人忙都默默去干活去了。
方荣站在旁边偷偷地流泪,杨羽忙轻轻道:“你还是快走吧。”方荣点点头,又瞧了一眼贻风,往庄外走去。
出了庄,想起崔秀秀来,到了那里,虽是过了几个时辰,她还是一动不动,方荣点的穴可不是轻易能通的。方荣怒往上冲,想起崔呈秀,几个耳光便往崔秀秀打去。
崔秀秀本来早已四肢麻木,又哭了好长一段时间,被他这段羞辱,一下晕死过去。
第一七八回 救君
方荣不再理她,四周瞧了瞧,那马早已不见,可能被逃跑之人骑走了。又见几人提剑走了出来,似乎在找人,忙背了崔秀秀往城内走去。背了一会,又想起山上四人,忙往山上而去。将崔秀秀丢见山洞后,忙去找四人,不想四人早已不见,这么久,穴道早已解了。
方荣忙走进山洞,将崔秀秀的哑穴解了,崔秀秀感到疼痛醒了过来,破口骂道:“叛贼,你不得好死,我爹爹找到你,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方荣道:“你再骂把你舌头割了下来。说,崔呈秀住在什么地方?”
崔秀秀冷笑道:“你自己去送死么?告诉你,我爹爹住在江西首富陈胜陈员外家。有本事你去找他。”
方荣听崔呈秀不住在官邸,也不奇怪,但也不知陈胜是谁,住在哪里,道:“你与你哥来江西这时干什么?”
崔秀秀怒道:“你杀了我哥。”
方荣道:“不错。你,我也要杀。”
崔秀秀这才害怕起来,忙道:“你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总之你不要杀我。”
方荣喝道:“不想死便快说你们来江西想干什么?”
崔秀秀忙道:“我本来便是袁州人士。”
方荣倒没想到,怪不得崔呈秀亲自来江西了呢,看来也问不出什么,突然想到还要救信王,瞧了一眼崔秀秀,心道:“不如用她换信王吧。陶宝珠一定恨极崔呈秀,用他女儿换,她应该会答应。”想到这里心情大好,不再理她,躺在地上睡下了。
崔秀秀怒道:“喂,快放了我,不然我……”想到自己被制住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一下说不下去了。
方荣哼一声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人么?便是像你这种不可一世的富人子弟。你再叫先将你舌头割下来,再把你的脸划花了,让你再见不得人。”
崔秀秀忙吞吞吐吐道:“我……我要……解手。”
方荣脸上一红,道:“哼,想逃走么?告诉你,没有能逃出我的手心。”说完还是解开了她的穴。
崔秀秀虽被解了穴,但被定了这么久,全身早已失了知觉,许久都站不起来,不禁失声大哭起来。
方荣心下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