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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第2页)

“其中宿怨最重的当是鲁校尉鲁闯,鲁闯好赌,孙浅喜更好赌,两人常去同一家赌坊赌钱,偶尔有一次两人赌到了一桌上,孙浅喜大输,不但将身上所带银两输光,还将腰牌抵了当债,当孙浅喜回家取了银两来赎腰牌时,却不料鲁闯又输给了别人,将孙浅喜抵给他的腰牌也输了去,辗转数人之手,这腰牌便再无所踪。从此后两人便结下了怨,只要在赌场内遇到,必要一竞输赢。两人间的赌注亦是越加越大,越变越怪,直到一次两人犟上火来,赌注便是输了的人扒光衣服绕了赌坊跑上一圈,结果那次孙浅喜侥幸赢了,鲁闯便当真出了一回丑。据将此事透露给为兄的牛若辉说,鲁闯因这件事恨不得将孙浅喜置于死地,然而事不凑巧,第二日鲁闯便被调去了外省任职,直到不久前方才调回,是以一直未能就那事雪耻。两人在此处再度相见,当着诸多宾客的面表面上自不好表露什么,仍坐在一处喝酒闲话,而私下里鲁闯对孙浅喜的恨意却是丝毫未减。”

“再说那牛若辉牛公子,”见季燕然杯里没了茶,我连忙起身帮他倒上,“牛公子也好赌,不过只是偶尔玩玩儿,是以才会知道鲁孙二人之间的过节。牛公子好女色,一日前往某官员处赴宴,同去的亦有孙浅喜,牛公子醉酒,在后花园内强行污辱了一位婢女,正被孙浅喜撞见,因那婢女与孙浅喜恰是同乡,被孙浅喜好言劝住,许了些银两,这才将事情压下,自此牛公子便落了把柄在孙浅喜手中,每每孙浅喜赌后输光了月钱,便会去向牛公子借,说是‘借’,却从来未还过分文。时间一久,牛公子心中愤闷便愈积愈深,然而表面上又不敢得罪孙浅喜,越是压抑便越易爆发。”

“而说到池枫池大人,则更有理由怀恨孙浅喜,池大人的亲兄弟曾经亦是翰林院供奉,当年宫内挑选皇家御用琴师,便是要从孙浅喜与池大人的亲兄弟二者中选出一位来,据说当时孙浅喜用了不太光明的手段得到了这一位子,导致池大人的兄弟一时忿闷交加,自尽身亡。”

“至于葛大人葛梦禛与孙浅喜的过节……”季燕然挠了挠头,面色不大自然地干笑道:“约是很久前翰林院有位与葛大人关系较为密切的官员……曾被孙浅喜几次冷嘲热讽过,又经其向外散播不大入耳的谣言,使得那位官员被朝廷罢了官,遣回故里,不得再进京都,自此后葛大人便与那位官员相隔两地,再也见不得面……咳咳。”

……啧啧啧,这个孙浅喜……得罪了这么多的人,倘若人人都想杀他,那他躲得了昨夜也躲不了今宵啊!

如今看来岂不谁都像是凶嫌了吗?人人都有动机,推理等于又回到了原点。

季燕然向窗外望了一眼,道:“唔……似乎又下起雪来了呢。为兄不多待了,二位早些睡罢。”说着起身,特意望着我轻声笑着道:“灵歌晚上盖好些睡,莫要着凉。”

这个……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知避讳了……岳哥哥还在身旁,就俨然以未婚夫的口气来嘱咐人了……

我点点头,低声道了句:“大人也是。”

将季燕然送出房去,岳清音将门上了闩,我不敢看他,只行了礼道:“天色不早,灵歌进里间睡去了,哥哥也早些睡罢。”说着便急急地转身欲进里屋去,却忽地被他从身后一把拽住了腕子,略一用力便将我带得转回身来,迎上了他那对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双眸。“哥哥……”我心头乱撞,怯怯地向后缩着胳膊。

岳清音盯了我许久,方终于放开我,只将大手轻轻地在我的脑顶上抚了一抚,道:“为兄许你做自己喜欢的事,但必须以自身安全为前提,没有这一前提,一切免谈。……你喜欢看燕然破案,这一次便跟在他身边罢,只是莫给他添乱便是,可记下了?”

我不由吃惊地微张了嘴……这,这是岳哥哥再一次对我做出的最大的让步……或者说是……最大的纵容。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地望着他,直到将他看得既好笑又无奈,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的脸蛋儿,道:“还不去睡,发什么呆?”

我飘飘乎乎地回到里间,脱衣上床倒头盖被,这不真实的地方却处处都真实的可怕,然而在这可怕的真实中又总有些看上去不怎么真实的东西美得让人不敢相信。

一夜过去,睡得安稳。

起床洗漱妥当,跟了岳清音先前往顶层岳明皎处请了早安,而后至北厅用早餐。还未吃得几口,忽见牛若华匆匆地走进厅来,向那牛大人牛博仕道:“爹,哥哥睡得跟什么似的!女儿敲门敲得山响也叫不醒他!要不您老人家请哪个力气大些的大人或公子前去把我哥叫醒罢!女儿是没有办法了!”

牛博仕闻言便左右望了一望,一眼瞅见那鲁闯,忙上前将事情说了,鲁闯便跟了这父女俩下了楼,前去叫那牛若辉起床。待快要吃完饭时,又见一名侍女匆匆地跑了进来,至季燕然面前道:“季大人,牛大人请季大人准许刘总管将通往后山隧洞的门打开,牛公子未在房中,馆内四处遍寻不着,牛大人想要去后山寻寻看,眼下正等在二层。”

季燕然闻言立时起身,大步地出了北厅向二层行去,我和岳清音便也在身后跟着,至二层,见牛氏父女及刘总管已等在那里,牛博仕一脸地焦急,季燕然也不同他多说,忙请刘总管将门打开,率先进入隧洞,众人鱼贯跟入,至洞口边时忽被季燕然长臂一伸拦在洞内。

众人正纳闷儿,便听季燕然道:“台阶上皆覆了厚厚白雪,并无半个足迹,显然不曾有人来过后山,然而本官还想至男温泉处查看查看,诸位请暂且留在此处,以防万一。”

众人只好留在原地,见季燕然大踏步地走向男温泉,身后留下一长串深深地脚印,过了没一下,便见他从男温泉中出来,面色凝重,至众人面前只缓缓道了一声:“牛公子……已身亡。”

便听得牛若华一声尖叫晕在了地上,牛大人则疯了一般向男温泉冲去,季燕然则向刘总管道:“烦刘总管找人将牛小姐安置妥当,另将隧洞的门看好,暂不许任何人入内。”刘总管应声背起地上的牛若华离去了。季燕然便又向我和岳清音道:“跟来罢。”说着转身重新往男温泉行去。

至男温泉,但见牛若辉的尸体沉在池底,牛大人正跳在池内费力地向外捞他,季燕然便也二话不说地脱去靴子和外衣,亦跳入池中一起打捞,岳清音在池边伸手帮着将牛若辉的尸体拖上岸来,但见牛若辉身上穿着中衣,赤着脚,散着头发,尸体动作竟与孙浅喜的很是相像。

待季燕然穿上靴子,我将他的外衣递给他,低声地道:“大人,这一次凶手似乎并没有制造意外死亡的假象呢,牛公子明显是在入睡时被杀害,而后抛尸入池的。”

季燕然边穿外衣边点头道:“而且为兄第一次进来时特别留意过,这池边四周没有半个足印——昨夜的雪是子时前后便停了的,如果子时后有人来过后山,必然会留下足迹,亦即是说,凶手要么是子时前犯案,要么……就是用了特殊的手法移尸入池!”

“然而无论是哪一种,”我望着他笑了一笑,“凶手似乎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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