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管事三两步便跨了进来。
“王妃”。
“下次塞利亚别吉若是再来倚纳王府,任何人都不准她进府,除非是王爷在”
管事一惊,冷汗直冒。
“王妃,这可使不得,那可是别吉呀”王汗的妹妹,他们这些当下人的怎么得罪的起!
谦雨眼儿一眯,看着缩着脑袋的管事,任何人都怕那个野蛮别吉,她可不怕,她们一没有做错事,二没有犯过法,凭什么任由她高兴怎样就怎样。“倚纳王府与别的地方不同不是吗?若是不行,那往后所有人都搬到纳兰居去,我倒要看看那位野蛮别吉要如何硬闯,如何伤人”不是说连王汗也不敢轻易进纳兰居吗?那里该是个安全的地方。
管事却不这么想,冷汗冒得更凶。
“奴才尊王妃之意”惹恼了塞利亚别吉总好过去惹王爷,若是王爷一回来发现所有的人都搬到纳兰居去,第一个掉脑袋的就会是他。
谦雨点点头,才抬手示意他可以去忙别的了。
管事松了一口气,边走边擦拭的额头上的汗,外面明明寒冷如冰,他却一再的被吓出冷汗。
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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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之后,奥撒才回府。
一进纳兰居,连个影儿也没瞧见,别说是谦雨,连吉娃和铁鲁也不知去向。
阴沉着一张俊颜,奥撒出了纳兰居,迎面急冲而来的管事差点被他的脸色吓得忘了呼吸。
咚!的一声,双膝直直落了地。
“王爷”
“王妃呢?”
“王妃……王妃……她在客院”管事的音如风中秋叶,飘得远远,好不容易才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奥撒如墨的眉头紧锁,眼中的寒意慑人。
“她为何还在客院?”那一堆东西,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搬进倚纳王府,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些东西是谁的。
“王妃在照顾……伤患,晚些……晚些就会回纳兰居……王妃说了,让王爷先睡”管事硬着头皮才把话说完,可是每多说一字,王爷的脸便阴上一分。到最后,他差点拔腿就想跑。
老天,他宁愿去面对野蛮成性的塞利亚别吉,也不愿面对王爷的冷然表情。
“伤患?府中何时又多了伤患?”
“那是……”
管事还来不急多言,奥撒欣长的身躯已经落于三尺开外,朝着客院方向步去。
奥撒到时,谦雨还在跟稍稍退烧的巴图聊着天。
许久不见,可是有很多话题可是搭拉呢!
“下一次若是再见到齐哈尔,你就别再顾忌他是广平王爷的儿子,狠狠的给他几拳好好教训教训他,省得他自大的以为什么事都可以任意妄为……”那种败家的二世祖,就是欠人教训。
巴图很认真的点点头。
惹来谦雨一阵轻笑,她抬手轻招,让吉雅再拿凉毛巾过来。
招了半天,身后却无任何声响,手上也仍是空空的。
她狐凝的转过头,一双如黑潭的眼眸让她惊叫出去,小小的身子突地离了凳。
“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