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桉帮她垫了两张纸巾。走起来还是有点痛,但似乎比刚刚好了不少。
齐桉拿起外套挂在手臂上,伸出另一只手臂让她扶着。
尽管沈舒瑾心想多大点事儿,根本用不着扶着。但还是咧着嘴扶上去了。
“没有创可贴,先将就一下,回去还是消个毒吧,你们穿这种鞋没有什么护着吗?”
沈舒瑾仰头看他,“有啊,我懒得垫。”
齐桉不赞同的叮嘱她,“别懒。”
沈舒瑾笑着应了声好。
路边栀子花开得正盛,风吹过,偶尔掉落几朵。
汤圆围着她们转来转去。
不知什么时候咬着朵花,跑到齐桉脚边团团转。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把花给他。
沈舒瑾见此情景冷哼了一声,双手叉腰,
“汤圆,你怎么回事儿,见色忘义,是谁天天和你玩,给你吃罐头的!”
汤圆被点名了,仰着头冲她呜呜叫,还扒啦着沈舒瑾的腿。
齐桉看她们俩失笑,一人一狗还能吵起来,笑着蹲下把汤圆抱起来,“是不是要给姐姐,去,给姐姐花花。”
明月当空,白衣黑裤的男人抱着柴犬,眉眼含笑的望过来。
一地的栀子花瓣随着清风翻翻滚滚,沈舒瑾好像第一次发现齐桉其实有双很漂亮的丹凤眼,五官立体深邃,脸部线条也异常清晰。
此时的笑与平常礼貌的笑意又不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快和舒适,所以那双丹凤眼也变得极其吸引人,沈舒瑾一时竟有些恍神。
鬼使神差的想到前几天摄影师评价她空有一张盛气凌人的脸,全然没有一点骄横跋扈的气势。
那齐桉就是与她截然相反,他有着与长相十分一致的气质,温润如玉,虚怀若谷。
从前太过熟悉便觉得理所当然,此时才惊觉身边竟没一个如他这般气质的人。
直到汤圆的爪子放到她手臂上,沈舒瑾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
对上齐桉询问的神情,眼皮一跳,手一快,就把汤圆嘴里那朵花,插进齐桉上衣的口袋里。
“诶?你?”
“你带着好看。”
话音未落,沈舒瑾便自顾自往前走,高跟鞋在油柏路上叮叮作响,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齐桉莫名其妙的看着胸口那朵栀子花,还不忘嘱咐她
“你小心点,别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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