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有很多,比如说,衙门官员评选吏部有一半的决策权力,当它决定任免一个官员的时候要看被评选官员的主官对该官员评价,要以那个为参考,然后再做决定。
你想啊,吏部那么多人考核官员,他们并没有去全国各地,他们又怎么能知道这个官员如何呢?
所以,另一半决策的权力就出来了,所依据无非是税收,人口,和他们的上官的评价。”
大牛挠挠头:“县令我有些听不懂!”
颜白笑了笑:“简单地说,你们升官吏部有一半的权力来决定,但是如果我这个上官没有说话,或者说不行,你是升不了官的。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你身后的某个亲戚是个大官,能压我一头,自然我也会卖个好。”
颜白笑了笑:“我是上官,我不需要想法子,我只需要给他们安排事情就可以,事情做得满不满意我说的算。
既然选择了想鸠占鹊巢,那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好人,下面轮到我出招了!”
“县令要做什么?”
颜白嘬着茶壶嘴,一口气把小茶壶里面的茶水吸得干干净净,然后说道:“
麻烦大牛你再跑一趟,替我给老董带句话,就说县令我很不高兴,从即日起衙门所有人点卯的时候在衙门站好,散衙的时候才可以离开,别的什么事儿都不用做,等我回来。”
见大牛起身就要离开,颜白不由得好奇道:“真的不打算当官了?”
大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你在的时候我们不用想,有事儿做就是了,可等你突然走了,我才觉得脑子不够用。
除了打仗感觉什么都不会,要不是老董和老萧帮衬着,我都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所以,我不想当官了。”
颜白闻言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在泾阳大营认识的汉子会说出如此话来,深深吸了口气,颜白走过去拍了拍大牛的肩膀:
“哪有什么人天生什么都会,既然你不喜欢这个,那就去东市吧,去给李市令当个副手,这个活儿简单,维持好东市治安就行,也没有那么多的破事儿,正七品的官职,如何?”
“我还是不想去!”
“李晦当了詹事府主簿,市令一职早晚要交出来,这一块儿关系到咱们整个县衙的税收和未来衙门的计划,帮帮我,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熟人帮我看着……”
“我去!”大牛看着颜白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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