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为广陵太守,公孙瓒为北平太守,张扬为上党太守,孙坚为乌程侯,领长沙太守,曹操为骁骑校尉,
马腾为西凉太守,王允为司徒。蔡邕为左中郎将,名士荀爽为司空,黄琬为太尉,韩融为大鸿胪,胡母班为执金吾。
数日后,董卓为筹集军资粮饷,犒劳手下将士,下令开启文陵墓时,使人偷取墓中珍宝,同时放纵西凉将士,在洛阳城内劫掠富户,搜刮财物,奸淫妇女。
董卓再次变本加厉,封其母为池阳君,自行设置令,丞等官职。
此时董卓权势滔天,性格极其残忍,不久之后,秘密指使心腹之人,将何太后的生母舞阳君,残忍杀害,同时将何苗的遗体,从坟墓中挖出来,肢解扔在野外。
大司农周忠之子周晖,得知朝堂惊变,欲来至洛阳,董卓便派兵埋伏半路,将其劫杀。
董卓专擅朝政,倒行逆施,疯狂至极,令朝中文武百官唾弃,怨言颇深。
一日,太师府,董卓命人招来司徒王允。
王允得知急忙来至太师府。
此时董卓正与李儒商议军机,只见军士来报:“报太师,王司徒现在府外。”
“请王司徒进来!”
片刻功夫,王允进府:“王允拜见太师!”
“哦!王司徒来了,快快请坐!”
董卓命军士送上茶水。
“不知太师命下官前来,有何吩咐?”
董卓微笑的看了一眼王允,“今司隶校尉一职空缺,不知王司徒有可举荐之人选?”
王允不假思索拱手回道:“杨勋忠心汉室,勇猛无比,可堪司隶校尉一职。”
“哦!王司徒可知老夫与杨勋不和,若由此人担任司隶校尉,老夫岂不是自找苦吃?”
“此一时彼一时,今董太师主持朝政,杨勋忠于朝廷,也就是忠于董太师,若董太师善加利用,何愁不能成为董太师心腹。”
“哦!”董卓看向李儒:“文忧以为如何?”
“儒以为,王司徒所言甚是!”
“好吧既有文忧与王司徒之言,就令杨勋任司隶校尉。”
“董太师,属下还有一事?”
“王司徒何事?”
“羌校尉杨瓒镇守边疆多年,有功江山社稷,西凉又是董太师故里,属下建议,为确保杨瓒守护边疆,可令杨瓒行使左将军的权力。”
董卓微微点头:“王司徒考虑即使,老夫明日便上奏朝廷。”
王允离开太师府后,心中骂道:“哼,国贼董卓,逆天而行,老夫早晚取你头颅。”
数月后,司徒王允下朝之后,第一个走了出来,招来一名心腹小太监,小声耳语道:“今日老夫六十大寿,夜晚在府中宴请百官,请各位公卿大臣前来老夫府中一叙。”
小太监行礼:“是,王司徒!”
王允交代一番,便大摇大摆出了皇宫门。
王允走后,公卿百宫一一走出皇宫,小太监急忙上前。
曹操出来后,来至小太监面前,故意咳嗽一声。
小太监装作没有看见,低头不语。
“咳咳……。”曹操再次咳嗽几声。
见小太监还未言语,于是问道:“你就没有什么事情相告于我?”
小太监战战兢兢,小声言道:“没。”
曹操满脸怒色,大声正色厉声道:“王司徒有何不可告人之事?为何相告其他大臣,唯独不与操说之,是瞧不起曹操吗?难道王司徒与其他大臣密谋?”
小太监一听,吓到两腿发软,胆颤心惊,连忙看向两旁,小声说道:“曹校尉,切莫如此大声,王司徒今日六十大寿,只是宴请百官,并没有什么不可高人之事。”
“相请公卿大臣赴寿宴,却为何如此神秘,我且问你,王司徒是否相请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