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月忙道:“敢烦王爷跟郡主,代我护卫客人。”
铁王道:“有个差事就行,走吧。”
他一把拉着玉伦,硬把玉伦拉向后去。
其间不过一转眼间,只听祁奇二次冷喝:“上。”
又是两名黑衣人挥刀扑到。
可惜的是,他们跟前两个一样,胳膊上在挨一下椅子腿,丢了单刀,抱臂员退。
那条胳闭至少三两个月不能用,谁都明白,此时此地,这已经是最轻的伤了。
只听玉伦叫道:“李燕月,你为什么不用他们的刀?”
的确,眼前扔着四把呢?
玉伦这一声,带起了无数喊叫“用刀,用刀。”
都叫着用刀,也都希望李燕月用刀。
一旦李燕月舍椅子腿改用单刀,祁奇带的这些人受的伤,就绝不能再这么轻了。
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刀背砸人。
李燕月正感为难,只听祁奇三次沉喝:“都上。”
有这一声,祁奇自己,连同索超、马天风、崔玉衡都动了各自挥动兵刃齐扑,祁奇仍是那根旱烟袋。
李燕月心神猛震,再次暗咬钢牙.挥动手中椅子腿疾迎。
他手下没留情,这种情形下,不能用情。
在场不乏行家,只一留情,谁都看得出来。
在李燕月一本正经,毫不留任的情形下,平心而论,这些人实在不是对手,除祁奇能全身后退,那是李燕月在不留情的情形下留了情之外,索超等不是受伤就是丢了兵刃,索超挨的最重一椅子腿打在背上,都吐了一口血。
忽听——
“用刀,用刀杀了他们,一个别留。”
喊叫之声大作,几能掀去‘顺来楼’的屋顶。
的确,要杀这些‘来袭叛逆,在仔间人看,现在都是最佳时机,虽然在李燕月并不一定非这时候不可出,并不一定非用刀。
李燕月握着椅子并没动。
祁奇等冷望着李燕月也没动。
不管别人叫得震天价响,至少在李燕月跟祁奇等人之间,这一刻是寂静的,静得令人窒息。
李燕月正感为难,墓地——
‘吱——’一声尖锐哨声传进了“顺来楼”。
祁奇神情一松,如释重负,沉呢“走。”
臂伤不是脚伤,不影响走,几个人转身腾扑,掠向楼窗。
不知道谁又叫:“别放他们走。”
迟了,祁奇等何等快速,就这一句话工夫,人已穿窗而出。
当然,李燕月不能就此罢休,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叛逆撤走,一声“请王爷代我照顾客人。”
飞身追了出去。
祁奇等走的是屋顶,没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