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盅内“蝉鸣”滋滋仿佛在向吴铭打暗号。根据掌握的经验吴铭听出此刻正在摩擦玻璃底垫的骰子均为三、五、六几个大点数。按听大买小的原理他心里默数。这一铺买“小”必赚无疑。
女荷官将骰盅静置于台前示意吴铭下注。
吴铭右手按定1ooo元筹码推到“小”的图案上。准备先来个开门红讨个吉利。
女荷官揭盅大声报出骰子点数:“双六单二十四点大!”
吴铭稍稍愣了一下旁边韩寒用惊讶地目光瞅着他他没有转头抿了抿嘴角点上一棵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示意女荷官继续。
每次的下注额减少为5o元一铺接一铺地揭盅吴铭竟没有一次听准连输了十把。
韩寒有些坐立不安频频将目光瞅向吴铭可吴铭却不理不睬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中再次示意女荷官开始。吴铭虽然不知道骰盅或骰子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但只要有规律就还是自己能羸押得相反不就得了。
他听“大”买“大”听“小”买“小”竟然连下重注一气羸了六把。
韩寒松了一口气竟然冲着有些纳闷的女荷官吹了声口哨。
这声口哨倒是提醒了吴铭不能太锋芒毕露了于是他又开始玩弄起以前的把戏细水长流钝刀子割肉。
不远处的椅子响了一下吴铭侧头瞟了一眼一个身穿黑色衣裙束玫瑰红腰带地年轻女人坐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杯白兰地看她的目光有些忧郁仿佛正在想什么事情。
虽然还隔着两张椅子吴铭还是很希望这个赌台上就自己一个人才好略想了一下他伸手一弹一枚百元筹码啪啪啪在台子上撞了几下正好停在了那个女人的面前。他的意思是让这个象是舞女的女人得到赏钱能够离开这里。
女荷官瞪大了眼睛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黑衣女人盯着面前的筹码眨巴眨巴眼睛忽然笑了抬头冲吴铭感激地点了点头。
吴铭也礼貌地笑了笑转头示意女荷官继续开始却没见到黑衣女人冲着有些惊呆了的女荷官使了个眼色。
黑衣女人并没有走反倒饶有兴致地看着吴铭开赌。吴铭有些无可奈何看来是钱给少了。
不大一会儿吴铭总共羸了能有五、六万他再一次下了重注押在“大”上一只纤纤小手伸了过来。把一百块筹码也押在了“大”上。吴铭转头瞅了瞅黑衣女人轻轻呷着酒眼睛在看着女荷官。
五、六把过后吴铭有些头大。这个黑衣女人仿佛看透了他地把戏。^小^说^网每注必押不管吴铭是羸是输她却是始终在羸。
吴铭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眼角瞟了黑衣女人一下她正盯着手里的酒杯眼神始终不与吴铭接触。
吴铭伸手下了轻注黑衣女人故技重施。押得与吴铭相反开盅吴铭胜。
黑衣女人抿了抿嘴摆弄着桌上的筹码。
吴铭再押黑衣女人跟上。又输了。
几把过后黑衣女人输光了她淡淡地笑了笑站起身若无其事般地走了。
吴铭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把捣乱地赶跑了这下可要大杀八方。抓紧时间羸个够。
羸羸羸女荷官看着吴铭面前不断增长的筹码。不由得用日语低声嘀咕了一句。
吴铭地耳朵何其好使他妈地。日本人老子让你输得光屁股。全押上韩寒对吴铭突然地大手笔有些纳闷女荷官手按在盅盖上犹豫了一下。
“开呀!”吴铭冷冷地说道。
“买定离手又试开。双一、二四开小——啊!”女荷官惊呼了一声。
女荷官再次摇骰这次她摇得很快时间很长。
吴铭再次全押分别押在“小”和“一点”、“二点”上。
揭盅女荷官的汗下来了声音都有些颤抖。
吴铭已经把眼前的女荷官当成了万恶的日本鬼子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快意非常。他听着骰子的声音再次笃定地全部押上。
女荷官几乎要晕倒了结结巴巴地报着骰子数。
“老大要低调低调。”韩寒忍不住了紧贴着吴铭的耳朵劝诫道粘在脸上地胡子弄得吴铭很痒。
“不玩了。”吴铭嘿嘿一笑潇洒地挥了挥手顺便挥开了韩寒的毛脸。站在吴铭身后的赌场总管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