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紧抱着他后背,只恨不得将他整人纳入自己体内,再不分开。
良久,宁墨收紧的臀才慢慢放松,缓缓睁开阖着的眼,看着神智慢慢回游的无忧,抬手拭去她面颊的上汗水,微微一笑,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才软压上她。
他放松的身体极重,沉甸甸地压在无忧身上,无忧紧搂着他的后背,离迷的眼中,尽是笑意,心里是醒来后未能有的充实。
408再累死才好
林中静了下来,过了许久,无忧枕着宁墨的手臂,贴在他汗渍涔涔的胸脯上,昏昏欲睡中,问道宁墨,你会娶我吗?”
宁墨收紧手臂,翻身,将她半压在身下,细碎地亲吻着她的面颊,“我在很久以前,便是你的夫君。”
无忧指尖一点点抚过他的眉眼,他长得真好看,就算她也不记得了,也相信,他是世间最好看男人,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凑上前去咬他的唇,“很久,是多久以前?”
他长透了口气,垂着眼,凝看着她的眼,无忧的手指,划过他唇,他眼里的冰雪融得无影无踪,“几万年以前。”几万年,方能有如今的幸福。
无忧怔了一下,手指停在他唇边,沉下脸,“谁能活几万年,说来说去,是不愿娶我。”
宁墨抬手,将她的小手握住,“那我们再成一次亲。”
无忧这才又笑了出来。
前头传来一阵嘲杂喧闹,无忧微微愕然,看向宁墨,“出了什么事吗?”。
宁墨微微蹙眉,翻身坐起,穿上中衣中裤。
无忧见他如此,也忙去寻自己的衣裳。
不想,方才那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耗尽了她所有体力,刚刚起身,脚下一软,跌倒下去。
宁墨将他接住,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了,打横抱起,就穿着雪白的里衣,大步向林外走去。
迎面见平儿匆匆赶来,“,绿鄂姑娘的病突然发作,而且从来没这么厉害过。”
“知道了。”宁墨淡淡应了,抱着无忧向前走去。
无忧被他的衣袍裹着就这么抱出,而且里面又无寸缕,本是羞涩,但听到绿鄂这个名字,心里却不知为何,莫名的一痛,看向宁墨,“绿鄂是谁?”
“我奶娘的女儿。”宁墨神色温柔,“我送你回房,让云娘服侍你沐浴。如果你不喜欢云娘服侍,先休息一阵会儿,等我一阵,也可以。”
无忧脸上一红,偷看了在一边发怔的平儿一眼,“不……不用了,叫人备水,我自己洗就好。”
宁墨方才已经把过她的脉,知道她现在无力,是方才做自己没了节制,向她过度索要所致。
她平素是常训练的人,休息一阵便能恢复一些体力,泡个热水澡,不会有任何问题,点头答应。
平儿望着自家公子,有些发愣,第一次知道公子也可以不是冰冰冷冷的模样。
院外树下,凤止眼定定地望着被宁墨抱在怀中的无忧。
她额边黑发,被汗水湿透,面色潮红,宽大的衣袍难掩她妙曼的曲线,衣领处能见青淤的吻痕,有风拂开袍角,隐约露出里面未着一物的雪白小腿。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那二人之前在后头林中经过什么。
他握着折扇手指发白。
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但亲眼所见,心里仍皱巴巴的难受,眉头拧紧,拂袖而去。
☆☆☆☆☆☆☆☆
云娘为无忧备好浴汤,去扶坐在竹榻上打量着屋中陈设的无忧,“我叫云娘,公子要我服侍姑娘沐浴。”
无忧双手紧攥着衣襟,避免走光,连连摇头,“我自己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