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池右淮把密码告诉了谢薄,和他一起走出别墅。
谢薄目送他离开。
随后,他一直等到了午夜时分,司机载着易施齐过来了。
这小子一下车就骂骂咧咧地抱怨:“这大晚上的,叫我来这儿干什么啊,我怕黑嘞!刚刚走夜路就跟要撞鬼似的,还叫我穿一身白大褂,用得着吗。”
“去帮我看个病人,做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谢薄领着他往别墅里走,他知道地下室有监控,池右淮肯定会检查监控的视频记录,看看谢薄是不是真的按他说的在做,有没有搞别的鬼。
“做体检去医院啊,让我看,设备仪器都没有,我怎么看。”
“望闻问切不会?”
“拜托…有这个必要吗?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带到医院直接血检,什么问题都能查出来,干嘛鬼鬼祟祟的。”
谢薄将他拉到楼梯口的监控死角,沉声说:“他不能去医院,也不能去任何地方,你好好给他做检查,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来,我要确保他的健康,不能有任何意外。”
“薄爷,什么情况啊?违法的事咱可不能干啊!”
“你觉得呢?”
“行行,听你的,我去给你的病人做检查,但我可不白干。”
“又想要什么?”
“想要个女朋友。”
“前儿不是还有几个在追你吗?”
“我不是说池西语那种豪门女。”易施齐笑嘻嘻地凑近谢薄,小声说,“上次看病那位,额头上有观音痣那位大美女,我要那种颜值的。”
谢薄冷嗤:“你在做梦。”
那位…翻遍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了。
不是说她漂亮到别人没的比,而是再找不出第二个能让谢薄心甘情愿剥石榴的女人,她在他这儿就是独一无二。
“对了,你是不是跟她分了啊薄爷?有没有联系方式给一个。”
“有啊,想加吗?”谢薄摸出了手机。
“想想想!”
“你真的想?”
易施齐注意到谢薄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锋芒,哆嗦了一下:“算了算了,不要了。”
谢薄按照池右淮给的密码,打开了地下室的房门,带着易施齐走进去:“这件事我回头给你解释,他身体有什么问题,你要如实告诉我。但别人问,你要按照我说的去回答。”
“我靠,这么神秘。”易施齐看到谢薄输入了好几个门的密码,才最终走到画室里,察觉到了不对劲,“薄爷,这不违法吧?”
“有人在犯罪,但我想救人,你要帮我。”
“我…我…我害怕。”他夸张地抱住了谢薄的手臂。
“天大的事有我顶着,我不会让你出事。”
谢薄永远能给人足够的安全感,易施齐即便再胆小,有他的承诺,他就不会怕什么。
易施齐按照谢薄所说的,给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做了身体检查,包括血液和尿液的采集,带回去化验。
谢薄走出画室,在另一间上了锁、似乎是放置林斜随身用品的柜子里,找到了一台红米手机。
他抬起头,望向了房间里的那个清隽少年。
少年如同木偶一般,眼底无神,易施齐让他张嘴便张嘴,让他脱衣服,他便脱掉了上衣,转身做检查。
他全然没了自主意识,灵魂仿佛已经被色彩浓酽的画中世界所吸收了,留在这个世界的…只是一具空壳。
这台红米手机,是林斜的过去,说不定还有和林以微相关的消息。
谢薄产生了强烈的好奇,想看看她小时候的样子,索性将手机放进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