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高傲阴鸷的美少年表现出孱弱的的状态,破碎感拉满啊。
清清心下佩服,觉得自家夫君的演技也不错。
她回想起各类话本子里那些恶毒原配的常规表现,自觉拿捏住恶毒原配的精髓,轻蔑地打量白泽几眼,趾高气昂地嘲讽,“白泽,殷无涯他们非说我偏帮你,就凭你现在的样子,你也配?”
白泽轻撩眼皮,看到她熟悉的感觉回来了,眼里多了两分兴致。
清清的睫毛簌簌颤动。
对不住了,夫君,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你了。
她双手抱胸,尽量跟他装不合,“你说话啊,你哑巴了吗?你有没有从孤崖逃出去溜达倒是给句准话啊?呵,你有没有畏罪潜逃关我什么事?你就算愿意和我勾结,本仙女也不愿意和你沾上半点关系。”
连修掌门亦是发问:“白泽,你为何不说话?”
白泽敛容,起身走到牢门前,轻咳两声,苍白的唇中吐出无辜的话语,“弟子不知连修掌门深夜率人来孤崖所为何事,想来也是要把哪笔新账算在弟子头上的。
弟子觉得多说一句,怕被你们认为是心虚,在为自己辩解。少说又会让人觉得是默认了自己的罪行。所以,弟子寻思过后,觉得不如不说。”
话未说完,他就将剩余的话咽回去,仿佛下一瞬就要吐呕出血来。
连修掌门心虚地撇开视线,将晚上发生的事简单地交代一遍。
他检查过结界,见结界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后,回首,怒斥殷无涯,“殷无涯,你还想如何狡辩?”
殷无涯断手又断脚,服了能麻痹痛觉的清心丸后,还要被几个人看押着,实在是苦不堪言,“他能逃出去,那说明他也可以回来啊。”
“无涯师弟所言不假。”云亭在旁观望了会,缓缓开口:“毕竟无涯师弟平时在修炼时颇为惜命,不是冒进之辈,应当不会随意动用那些会伤身动骨的邪门歪术。
而且无涯师弟和秦岩师弟留下的把柄过于明显。若他们真的是蓄谋盗取禁书,至少应该会为自己伪造一些东西。此事蹊跷之处着实太多。”
连修掌门微颔首,示意云亭接着说。
云亭的目光从白泽和清清身上扫过,继续说:“当初建造藏书阁所用的灵植浮屠木具有独特的香气,平常不注意是没办法闻到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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