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笑了,点头连说好,接着他动手解起狗贩子的裤子来,还对我使眼色。
我心说得了,为了套点消息,自己就装把另类的流氓吧,但较真的说,装流氓也是个技术活,我除了会哈哈“淫笑”,还真不知道怎么从其他方面下手。
饶是如此,这狗贩子也吓破胆了,甚至看样他都忘记了自己刚说的义气,急忙转口跟我们说,“等下动手,我告诉你们,我的头儿是鼠爷。”
第六章 野村鼠爷
不能说我笨,只是我对鼠爷这个词不敏感,一时间没往石鼠身上想,尤其怕狗贩子撒谎,我也特意一把拽起他的衣领试探道,“你小子对十二生肖挺熟嘛,随便说个什么鼠爷,是不是你还有牛爷,虎爷?”
狗贩子拼命摇头,甚至他还把脑袋使劲往后缩,看样怕极了我这个“流氓”,嘴上回我道,“大侠,我没诓你,我的头儿确实是鼠爷,在陕北可是响当当的角色呢。”
被他这么一解释,我明白过劲来,面上哼了一声,但心里却止不住的震撼,心说石鼠不是隐居了么,怎么听他意思,石鼠不仅做起黑心买卖,还成为这群狗贩子的头呢。
我扭头看了巴图一眼,想询问下他的意思。
巴图在听到鼠爷这个词时就一直在沉默,甚至还拿出一副沉思状,我看他这眼他都没察觉到。
这下我俩乱了阵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狗贩子看看我又瞧瞧巴图,问道,“我都卖主了,你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巴图回过神,抢过我手中电击枪,顶在狗贩子的下巴上冷冷问道,“鼠爷住哪?”
我本以为这次坟场之行能得到有关他们异变的信息,可等我俩悄声走出坟场时,只知道这些狗贩子的头是石鼠,而且我们这位当年旧识竟在一个叫野村的地方住。
我合计既然石鼠是他们的头儿,那这次异变的事肯定跟他逃不脱干系,可与此同时我心里也有些不信,心说石鼠这爷们是个顶天立地汉子,他怎么能干狗贩子的事呢?
别看巴图没跟我谈论石鼠,但看他神色我能猜出个大概,他心里想的跟我差不多。
我们先匆匆回到村里休息一天,接着就直奔野村而去。
野村离我们这不远但也不近,连走路再坐车,花了我俩一天半的时间。
之所以这村子名里有个野字,或许跟它周围环境有关,除了一个通向外界的小路外,它就在老林包裹之中,有点与世隔绝的架势,经济发展也很落后。
我们只知道野村有个鼠爷,但狗贩子却没说鼠爷具体住哪,可这难不倒我和巴图。
本来按我的意思,找几个村民打听一下就得了,巴图摇头没同意我的观点,他说找大人问消息其实还不如问个小孩子。
正巧我们刚进村时,有四个女娃子在跳皮筋,巴图从兜里掏出几块糖又塞到我手里。
我知道他想让我过去问话,但也挺纳闷,望着巴图问,“老巴,你比我会说,你问不是更妥当么?”
巴图嘿嘿笑了,指着我的脸强调道,“建军,你长得比我有优势嘛,我去塞糖恐怕这些小孩会误以为我是恶人,你去就没这说道了。”
我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声,心说长得憨厚也算理由?
我没急着过去,先数了数手里的糖,一共是九块,而这些女娃子一共才四个人,我一合计,九块糖也不够分嘛,尤其对小孩子来说,要么就均分要么就都别给,不然一块糖绝对能引发她们的内斗。
我也不客气,拨了块糖自己吃了,心说这多好,自己还匿下块糖来,其他问题也都解决了。
我笑呵呵的走过去,决定先对一个女娃下手。
这女娃正站直了身子抻着皮筋,我蹲在她身边把糖一摊,问道,“小朋友,叔叔请你吃糖。”
女娃盯着糖看了看,看样是心动了,但她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摇摇头,回我道,“妈妈说不许我吃别人给的东西。”
我一愣,心说这孩子的妈挺精明,给自家孩子灌输防贼的思想。
我不死心,又招呼其他几个女娃,尤其我手里攥的还有大白兔奶糖,这种糖可是八十年代糖中的极品,我不信没女娃不上钩。
也真被我料定了,不是所有孩他妈都那么精明,有个女娃看着糖就过来了,而且她还专挑大白兔吃。
这就成了一个连锁反应,有人带头,其他女娃也顾不上别的,争先恐后的抢起来,尤其被我最先问话的女孩,别看她防贼意识强,但在不积极下只抢到了最破的两颗果糖,她一脸不高兴,问我道,“叔叔,你还有大白兔么?我拿我的果糖跟你换。”
我被她逗笑了,甚至打心里觉得这女孩年纪不大倒挺能诓人,她拿了我的糖然后再说跟我换,合着真把我当憨叔叔了。
我随便哄哄她,又一转话题问道,“小丫头,你们村有没有叫石鼠的人,他住哪?”
女娃瞪个眼睛看着我,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我明白自己犯了小错误,心说石鼠肯定是隐形埋名了,我又比划起石鼠的样子来。
尤其石鼠长得很怪,很好描述,我刚比划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