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然,你好卑鄙啊!嫉妒我长得美,讨娃娃喜欢,你就想要毁掉?”不行,他要赶紧回去上药,千万别留下疤痕才是。
绯衣话音落下,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房顶上,只留下萧亦然冷着一张人神共愤的脸。
他嫉妒那妖精?笑话,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他张的比那妖精差吗?他分明就张的比那妖精还要俊美……
萧亦然回到书房时,紫洛雨软趴趴的躺在椅子上喘着气。
“爹爹,好难,雨儿做不到。”刚才,她几乎透支了所有的精神力,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去心无旁骛。
他走过去把紫洛雨拦在怀中,拿起帕子替她擦了擦汗水,暖声说道:“想要破合欢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雨儿不要勉强,如若不行,还有本王。”
紫洛雨噗嗤一笑,美男王爷真是变的可爱了,他这是在告诉她,随时都可以和他玩摸摸,玩亲亲吗?
“爹爹,你对雨儿真好。”她甜甜的笑了,小嘴也不客气的在他薄唇上狠啵一口。
见他楞了神,她又笑了,把头依靠在他的胸前,把玩着他的手指。
看似玩世不恭的眼眸里透着坚定的光芒,无论有多不容易,她早晚要破了合欢,因为,她极不喜欢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男人控制她所有的情绪。
这两天,美男王爷一直都在府中陪着她,只是,她虽每天都会花一定的时间去念清心咒,还是没有办法破合欢,反而一日比一日更严重。
甚至,捧着美男王爷的脸,当做清音吻了下去,她的心也越来越浮躁,那种对尉迟清音的“热念”,越来越强烈,就像染上了冰(和谐)毒,戒除不掉,已经成瘾。
萧亦然这两天也是极其难受的,该试的方法,他都尝试了,让她对自己为所欲为,到后来还是没有太多起色,一次有一次的被唤成清音,他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难道,她和他做的这些,在她心中只是想和尉迟清音发生的吗?
他一遍遍的深吻她,好不容易换回她一些神智,却发现,她不到片刻,又会喊着:清音,亲娃娃。
他真的快要疯了,但对被合欢控制住的雨儿,就算他要疯,也是不能对着她疯的。
好在这两日那妖精没有再来萧府,大概是忙着保养他的绝世容颜去了,那妖精爱美,天下皆知。
“清音,清音,娃娃想你。”她阖着眼睛,低喃,小脸不停的朝他怀中拱来。
萧亦然听到这话,心脏都停顿了数秒,很想大声对她说,我不是尉迟清音,但最终,还是忍了下去,拍拍她的背,在她耳边说:“乖乖睡吧!”
他每一次对她说话,似乎有种魔力,她听到之后,便会安静下来,大概,她心里是把他当做尉迟清音的吧?
由合欢酒这件事,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这小狐狸心中,根本对他就是不爱的,如果她爱他,便不会受合欢酒影响这么严重。
也许尉迟清音说的没有错,她还幼小,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爱。
也罢,也罢,不懂爱没有关系,她的未来,有本王守护着,即可。
第三日
萧亦然带着紫洛雨上了去南越国的路,雨儿时而清醒,时而迷离,不过还好,她就算有时把他当做尉迟清音,也还是会接受他以萧亦然的身份来和她做亲密的事。
有时,她也会迷离着眼神喊他爹爹,说明,她知道自己和谁在亲吻,只不过就是有时会被合欢酒控制罢了。
紫洛雨坐在萧亦然怀中,去南越国的路上,她想到了黑虎山寨的虎老大,也就是南越国的将军陈东篱,她本以为前去南越国,需去找陈东篱帮帮忙,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需要了。
想到那批可爱的强盗反被她打劫的样子,紫洛雨唇边划出笑靥,还真有些想去黑虎山寨看看他们。
暖帐内,一个绯色衣袍的美人对着铜镜,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疤,像一条蜈蚣似的爬在他脸上还真丑。
手指从香盒中抠了一些治疗伤疤上好的药膏,涂抹在那块伤疤上,抹了均匀。
闻人卿于今日来送丹药给这妖女,看到她脸上出现那么大条伤疤,他心里乐坏了,也扫空了去萧王府没找到萧亦然和小狐狸的失落心情。
绯衣眼尾瞥到闻人卿于偷乐的贼笑,纤手一伸,一条绯色长纱,将闻人卿于裹成了蝉蛹。
闻人卿于身体动了动,发现根本没有办法挣脱裹住他的长纱,于是,双脚蹦着到了绯衣跟前。
“绝世大美人,放开在下好不好?”他心中有火,但嘴上扯开一个自以为很帅气的笑容。
绯衣头未抬,自然也没去看他的笑容,手指抚摸在有着伤疤的侧脸上,淡声说道:“闻人神医有什么神药能让绯衣这脸上的伤疤快速脱落?”
闻人卿于想也不想,直接说道:“没有,本神医是男子,哪会研究那种臭美的东西?”
绯衣终于抬头,嘲笑的看着闻人卿于,说道:“那闻人神医来告诉我,是谁整天嚷嚷要做天下第一美男的?是谁每日捧着萧王府的燕窝,连一滴都要喝下肚子不剩出来的?”
“那臭美的男人是谁?本神医怎么不知道呢?一定是萧亦然吧!哇哈哈…。”闻人卿于心中虚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