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成心让爷爷闹心么,”
让老爷子闹心不说,他还会被他爹施以极刑、酷刑,甚至给人道毁灭。kanshupu
还有他那个小舅舅,看见自己宝贝女儿被咬成这样,还不灭了他?
赶紧将人揽过来,抱坐在怀中,两腿盘起,将她整个人团在怀中,又是软磨、又是利诱、又是打亲情牌的,“你不是想吃遍云南小吃吗?你看这样行不行,等你中考过后,咱们就去云南玩它半个月,建水的蕈芽、石屏的豆腐度、蒙自的过桥米线,还有菜豆花、连渣糕、酸辣鸡、荞凉粉----咱们一次吃个够,”
“我还要吃昭通的浇饵馔,大理的沙锅鱼、酸辣鱼,丽江的丽江粑粑、八大碗,弥渡的卷蹄、风吹肝,腾行的大救驾、炒饵----”叶末不愧是狗娃,一提到吃,口上腺液便发达起来,口水和着泪花,baba地趁机提要求。
桃花糕般的脸颊上缀着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子、还有晶莹的泪珠,谈到吃时,艳红的小嘴又朝着他分外诱人的撅了起来。
这些地方,叶修谨也带她去过,印象深刻啊----
“好----去丽江,吃粑粑,看一米阳光----”理了理她颊边的发丝,赵惜文松了一口气,二话不说,一口答应。
“我还想去西藏,喝酥油,吃糌粑,看布达拉宫----”哭声渐小,但抽噎声尚在。
“好----去西藏看喇嘛----”赵惜文笑了,这关算是过去了。
“我还要去贵州,吃遍当地小吃----”
“好----去贵州----”捧起她的小脸,吻上牙印,舌尖一遍遍地勾画着,似安抚、又似在疗伤。
“还要去西安,看兵马俑----”嘴巴贴在他的下巴处,一说话小嘴便一动一动的,好像在吻他。
“嗯----西安----”微笑,带着满满的宠溺,亲了亲她的唇,又一点点吻上她的鼻尖、额角,抵着她的额角,“咱们看完兵马俑,再去华清池泡个澡,让你也当一回杨贵妃,”说完,又亲了亲她的眼睛,鼻尖,又到嘴唇,“我做你的唐明皇,伺候你好不好----”突然不说话了,黏着她的嘴巴说,“不,我不是唐明皇,唐明皇为了保命保江山,将杨贵妃丢弃在马嵬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下我的末末的----”
微笑着很自然的伸手摸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渍,渐渐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来到她的脖颈处,接着再往下……
“哥哥……痒,”叶末笑着,躲避着他的抚摸。
他这次也不说什么,直接低头叼住她的唇,先是伸出舌头舔舔,让两瓣丰润唇瓣湿润,之后再将舌轻轻的探进嘴里,叶末因惊愕而微张嘴,却正好给了他进入的机会,湿滑的舌头舔过雪白整齐的牙齿,深入口腔深处,勾住她不知所措的柔软慢慢的纠缠起来。
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叶末小巧的鼻翼快速的翕动起来。
赵惜文只在他嘴里停留了一会儿,便放开了,看着小家伙张着小嘴,轻轻的啜吸,他忍不住又亲了几下才算是餍足,之后便是帮她穿衣、梳头,为了掩盖那脸颊上的一圈浅浅的牙印,他还用上了叶璇的化妆品、遮瑕膏。
本来叶末就被养的不错,再经过这么一捯饬,啧啧啧----美的让人离不开眼。
无袖粉色线裙,里面白色衬衫打底,下面搭配一双白色小洋靴,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古典的小娃儿,如空谷幽兰,似溪涧清泉,白里透红的皮肤闪着柔嫩的光泽,触感像丝绒一般舒服,皮肤水水的、嫩嫩的,像颗传世的水晶----晶莹剔透,全没一点瑕疵。
赵惜文的手像着了魔般地黏在人家脸上,身子微屈,额角顶着她的额头,眼睛看着她的眼睛,呢喃着,“我的末末,真美,真美,”
“我的哥哥,真帅,真帅,”叶末环上他的腰,学着他的语气,大声说。
“所以,我们很般配,对不对?”笑着贴上她的唇,伸出舌头舔吻着,划着魔魅的圈,“末末,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哥哥,快等不及了----”突然松开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紧紧锁住她的视线,轻啜着气,眸中欲望在叫嚣,望着叶末懵懂又担心的摸样,喟叹着,无奈着,隐忍着----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真怕控制不住----
“走吧,”轻轻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深呼吸,牵上她的手,出门了。
楼下,叶修谨被簇拥在一群绿色的军装服里,却没有掩盖他的光芒,反而越发的丰神如玉、怡然天下,清新俊逸面容夹杂着几许性感,如墨色的眸子晶莹剔透、漂亮动人,让眉宇间的高贵、优雅充满着让人不可抗拒的蛊惑。剪裁得体cerruti,以流畅的线条勾勒着他的华丽和贵气。
老话常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叶修谨绝对是个祸害,凡是见过他的人脑子里只会想到一个形容词,“漂亮”,不是那种奶油小生的美,也不是时下流行的中性美,而是洒脱大气中又透着邪性、妖性的美,性感的让人窒息。
他是叶家的宠儿,也是京城高干圈的宠儿,即使岁月悠悠催人老,他依然帅气逼人,淡定洒脱。睿智、大气,且,妖气横生-----
一直以来他都是焦点。
十六岁时,是!
二十岁时,是!